“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若水在他怀里挣扎着用拳头去捶打他,可是那打在耶律延那健壮纠结如同石块一样坚硬的胸肌上的拳头不但没有把那男人打痛,反而他的手弄得生生地痛。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人!
“放开!”
“我不会放开你的,宝贝……今儿上朝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漂亮的脸儿,让我亲亲……”耶律延将若水压在那华殿金色雕栏的大床上,用那火热的唇疯狂亲吻着。 “唔……不要!放开我!啊……!”若水惨呼出声……
……
虽然一千个不情愿跟这个野蛮的男人说话,第二天清晨若水被耶律延从身后搂住的时候若水还是咬着嘴唇问他:“听闻上京的贵族们喜欢观看奴隶角斗,我也想去看看。”
“好啊,宝贝,今天上京就有一场大型的奴隶角斗表演,我便带你去看看。”这美人儿已经一天不肯跟他说话了,耶律延见他终于肯跟自己理睬自己了很是高兴,将他抱了起来说:“总是带着宫里多闷呀,我就带着你去看看那奴隶决斗表演散散心。”
原来在这个血腥残暴的男人眼中那些中原人生死搏斗血染当场的角斗只是一场可以散心解闷的娱乐。将残忍当做快乐,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鲜血,甚至是死亡之上,这样的人真的有心吗?还是他有的只是兽性!
可是这些话他都没有办法开口对这个男人讲,只能痛苦地闷在心里。
“小莲,去将阏氏的华服拿来,今儿本王要带阏氏出行。”宫女进来服侍他们时候耶律延吩咐道。
“是,可汗。”
宫女小莲很快用银盘子托着那镶嵌珠宝的紫色锦衣和七色珠冠,宝石项环,各种贵重的首饰进了华殿。
“娘娘,请您换上衣服。”小莲跪在他面前请他更衣。
“耶律延,你不会是要我穿上这样艳丽的女装跟你一起去看那角斗比赛?”若水看到那明艳奢华的锦衣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水儿,你贵为我大辽的阏氏,出行自然要穿得华贵得体才衬得起这样的身份,若是布衣服陋出行那岂不有损国仪?”耶律延对他说:“角斗演出很快就要开始了,你要想去就快快换上吧。”
“你!”若水心中急着想要找到凌夜的下落咬着嘴唇把心一横,换上那艳丽的紫色女装华服,带上七色珠冠,又在脖颈上戴上宝石项环。耶律延还为他将那白色狐裘披风批上,看着这奢华的装扮将那绝色的容颜映照得更加美艳满意得很,拉着他的手一起坐上华盖马车一路行到了角斗的赛场之中。
那角斗的赛场用白石建成,五层之高,耶律延牵着一身紫衣的若水一直走到那最顶上的华座之上。
当他们入坐之后,比赛很快开始了。
只见两个奴隶被带到了场中,那辽兵将他们的铁镣打开,将兵器交到两个人的手中,宣布角斗比赛开始。
“只有将其中一人杀死,另一人才能算是获胜。”
辽兵宣布了角斗的规则。
这些辽人竟然如此残忍!
若水的手紧握成拳,心中强忍着怒火。
只见那两个中原奴隶手拿锋利的兵刃互相击杀,很快其中一个人就落败下来,浑身被利刃划出许多条血淋淋的伤痕。若水看到此处,在这北地异族之地看到自己的同乡被人如此卑微地辱没,他的心痛得如同要滴血一样。
那两个中原奴隶之中血淋淋地倒在地上之后被那辽兵拖了出去,辽兵又从铁牢里带出了一个手带铁镣的奴隶。
看到那个中原奴隶的时候,若水惊得从座位上猛得站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