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岫拖着端木鸣鸿,身后跟着一长串尾巴,目标明确地一头扎向白药师的药庐。吟风正在外头走路,被席卷而来的滚滚黄尘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
他个头矮,被淹没在追赶的大军中,没看到跑在最前头的是两个人。一想,这速度能有谁?只有公子啊!为什么这么大动静?难道是公子得罪了端木鸣鸿那厮,端木那不要脸的带人追杀公子?!
吟风一蹦老高,甩手把千峰阁集结的信号甩上了天,变天啦!万刃阁终于动手啦!黄鼠狼的尾巴终于藏不住啦!兄弟们,抄家伙呀!
万刃阁的鬼面莫名其妙地看看外头,好热闹,发生什么事了?
药庐。
白药师一手拿着一个极小的瓷碟,碟子底部装着一点诡异的深墨绿偏黑色的液体,还散发着诡异的腥味。老头儿却两眼放光,神色兴奋地对着它们左瞧右瞧,正打算凑上去闻一闻,“砰”地一声,药庐的门被大力踢开了。
他手一哆嗦,两管液体啪地掉地上,碎了。
“嗷——”白药师一蹦老高,来不及关注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心痛到了五脏六腑全都挤成了一团:“哎哟,我蹲守了整整五个月才取到的毒蟾胆汁和……和……咳咳咳,轻点——”
楚岫一把拎起他的后领,也来不及嫌弃对方许久不顾上换衣带来的滑腻感,将白药师整个人转了方向:“快,看看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