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主,这神龙坛的总舵岂是那么轻易能打听到的,我可是差点丢了小命呀。“
“你那狗命也值五万两?”
“呵呵,我可自觉不止五万两呢,您就说给不给吧。”
容非翎难得见有些尴尬的咬了咬唇,从教中出来的时候,就带了些散银票,住店打尖儿是够了,现在上哪儿去弄五万两,回天宵楼取可又怕被完颜澈堵到......
“容少主,您这一教之堂主,又是当朝六王爷,不会连五万两都没有吧。”刀疤脸本还用指尖剃着黄牙悠哉悠哉的讽刺着,却忽然看到容非翎拔剑出鞘,刀疤脸吓的一骨碌滚到地上,“容...容少主,您可想好了,为五万两损了名声,值吗。”
容非翎阴冷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床榻前,拿出挂在外裳上的一个玉佩,起剑一挑,之后走过来扔到刀疤脸怀里,“拿着吧,足够你买几辈子的黄花梨棺材了。”
刀疤脸看着手中的价值连城的凤血玉,暗呼一声,赶忙揣进怀中,又掏出一张密信,“容少主真是出手阔气,这个,给您,上面是神龙坛总舵的位置。”
容非翎接过来,咬牙狠狠给了他一脚,“滚。”
“得嘞,得嘞,小的这就滚。”那刀疤脸捂着胸口的玉佩,这一次走了正门,关门之际,猥琐的笑容下一片阴险,呵呵,大美人,你这玉佩算是白瞎了......
容非翎在桌前坐下,打开那封密信,看了看上面神龙坛总舵的位置,之后又合上信封重新在封面上写下“叶无痕,云破影收”七个大字,神龙坛是月孤教当下第一大患,平日神出鬼没发展势力,江湖上已经传出他们誓要报复月孤当年的灭门之仇,如今不得不除他们以备无后患之忧,可容非翎已经不想再回到月孤教了,更不想见到完颜澈,这就算是给叶无痕和云破影的道别信吧。之后的日子,他需要偷偷熬到把肚子里的“毒瘤”拿掉,待寒毒散去,内力大增,趁这几月的时间,再细细计划一下如何要了皇帝和容戬的狗命,如果夺不回天下,那提了他们两个的向上人头挂在城门也不错。
第29章 束缚
封好信封,容非翎推开窗子食指打了一个响哨,只见一雪白的信鸽很快便落在窗边,把信封系好在它背上刚刚放飞出去,就听着门外夜晚本宁静的客栈忽然吵杂起来,楼下凌乱的脚步声看样子来了不少人。
“闲杂人等都滚出去,今夜这里我神龙坛包了。”只听客栈一楼伴随着砸场子的嚣张声音传来。
神龙坛?!容非翎俊眉一拧,他们怎么会主动找上这里,不过转念瞬间明白过来,八成是刀疤脸两边卖了消息!好个贪得无厌的无耻之徒,日后别让他逮到,不然非活活拧掉他的脑袋不可!
“容少主,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们一间一间的搜你啊?”堂下领头的男人带着挑衅之意的戏谑大声的喊话,不多时,只听二楼长廊尽头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眼看容非翎走出来,双臂在长廊上一撑,眯起摄人的眸子阴冷的打量起来人。
堂下的男人似乎很满意,“真不愧是容少主,我就知道不用搜你自己一定会出来,不过少主好生娴雅啊,居然住上了客栈。”
“绝韧,你不是死了吗?借尸还魂?”容非翎一眼便认出来人,正是神龙坛绝无神的长子绝韧。
“哈哈,我还以为容少主会贵人多忘事呢,没想到还记得我,很意外吧?当年你,叶无痕,云破影奉断南天之命灭我神龙坛,我假死瞒过叶无痕云破影耳目,如今我重振神龙坛,我们来算算老账吧。”
容非翎闻言轻蔑的冷笑一声,“要不说叶无痕和云破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酒囊饭袋,留了你这么条漏网之鱼,不过还算你识相,自己又找上门来了。”
“哈哈哈,容非翎,说大话也要看看场合,今日怕你是出不去这悦来客栈了,之后我神龙坛再去铲除月孤,听说月孤现是群龙无首,正好是我们以报当年灭门之仇的好时机。“
只见容非翎猖狂的笑容愈见愈深,甚至有点惋惜怜悯的看着绝韧,“谁告诉你月孤群龙无首?我真替你庆幸今日你是先找上了我,我还能留你几刻说说遗言,你要是真找上了他,恐怕连坟墓都省了。”
“容非翎!死到临头你还敢口出狂言,你月孤新教主天大的能耐,如今你也不是置身一人在此,先灭你再说!”
绝韧稍使眼色,神龙坛的人便一拥而上,满客栈瞬间刀剑声四起,容非翎从二楼的长廊上翻身而下,却被重重包围住,容非翎心烦的一皱眉,“不自量力,自找死。”旋身而起破了一阵强大的内力,剑气所到之处只留下深深的疤痕和尸体,骇人的内力冲破了客栈的门墙。
容非翎出了客栈却发现神龙坛的人好像源源不断,把去路堵的水泄不通,就要再起一剑时,腹中忽一阵剧烈的抽痛,疼的容非翎瞬间一身冷汗煞白了脸,不得不按住小腹弯下腰连退几步,心中怒骂肚子里的拖油瓶,你是不是分不清敌我啊!我死了难道你能独活?!
可容非翎这一顿可好,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瞧出他的不对劲儿,瞬间宛如饿狼扑食一般,恨不得撕碎他,正当容非翎暗自攒下全部内力准备殊死一搏,却眼看月光下一人身着白烟薄纱,随风好似天尊下凡一般落入人间,袖若流水轻挥,容非翎只觉腰间一紧便从人群中束起,直到撞进一个踏实的怀抱中,熟悉地香气和那人手臂实存的力量,竟让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