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参予病人人生最重要的时刻,
只是,我跟你不同,我不出手干涉。』
明知道自己怎么都不会认同他的论点,
总是要起而对抗的情绪此时却安静的无声无息。
为什么现在只觉得他低沉温厚的声音,
比芬芳的酒精还要能麻痹意识?
还有,
他似乎非常喜欢自己的手。
看着他细瘦白皙的手指将自己袖口的扣子缓慢的解开,
动□怜的、极尽温柔甚至带些崇敬的用掌心将袖口往手臂上拉起,
露出自己紧实的手臂,在只有窗外流泄进沁透而靛蓝的微弱光线里,
他的手指沿着游走贯穿手臂、
流着滚烫而充满不停为活着这件事持续分裂再生的血液,
而微浮在皮肤表面的血管轻柔的抚触,比刚才对待琴键还要轻缓柔和,
手指再往下探寻,回到有些租躁却细长的手指,品味似的抚摸突出的指关节。
就像在对某种追随的信仰献上绝对效忠一般的在自己的指节上覆上亲吻。
这个吻似乎散发比高浓度的酒精更加醇厚而迷醉的香气。
『但是,我却每次都为这双手展露无数奇迹的生命力而撼动。』
奇利柯仍然迷恋的不舍得将薄唇离开他躁热的手指肌肤,
声音带些颤抖的低沉沙哑,似乎瞬间暴露了他和撕毁自己信仰的恋慕
始终无法妥协的矛盾。
『我还以为你只对死亡有兴趣。』
黑杰克毫无情绪的轻笑了一声,将放在桌上的酒杯拿起一口饮尽。
也许是酒精和这个香醇的吻混和了沉迷
瞬间麻醉了往常的自己。
黑杰克稍微曲起手指轻划过他柔软湿润的下嘴唇。
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跨过了某种未知的界线,
这种亲密已经是不该在他们原本维持保存的关系里建立。
一阵接近凝息的沉默蔓延释放,
他只记得奇利柯用纤长的手指和轻薄的掌心包覆住自己的手,
另一只手也微曲起食指用指背轻滑过自己的侧脸,
身体缓缓的靠近─
然后─
之后的事情,真的是天杀的没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