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叶慢慢向我走过来,现在孤狼寡豹,我不安的倒腾两只前爪互踩。他的眼睛又变成圆圆的一团漆黑,绒绒的大头开始磨蹭我的头部和颈子,自然界里同伴互相梳理皮肤是很正常的,我却无比紧张,心脏擂鼓的声音清晰可闻。
艾叶笑着看看我,他的抚摸越来越往后背身下而去,虽然紧张,却有一有舒服慵懒的感觉,意识一阵模糊。等我有些清醒后,艾叶已经骑到我的臀部了,把我纳在身下,腹部紧紧贴着我,他的大口在我的脑袋上方,不停地亲着我的后脑。
我回过头呲牙,挣扎着想让他下去。艾叶头部飞快一躲,转头叼住我的颈子,用牙细细的磨着,不敢再咬他,哼哼着让放开我的咽喉。
艾叶松开嘴,又开始亲我的后脑,两支前肢却越收越紧,紧紧勒着我的胸口,呼吸不顺的我只能在他身下向前蹭,艾叶抱得紧,蹭到一口呼吸后又回到原来的位子。为了呼吸需要不停的这样前后摆动,艾叶把□放在我的下面,互相的摩擦给我带了新的快感,不再为了呼吸而摆动,艾叶也松开前肢放我正常呼吸,他开始不停地前后运动。夜还漫长……
睡觉前我想起来,雨季一场暴雨连下七天都很正常,艾叶不是故意邀请我们来避雨的吧。
12、疾病侵袭的巴鲁 ...
雨季带来了充足的水源和肥沃的草场,滋养了无数的兽群。但炎热的天气也给动物们带来致命打击,许多食草动物在迁徙过程中被热死渴死,食腐动物必须马上吃光尸体,否则就会滋生细菌,形成疾病,蚊虫叮咬间就会传播病毒,造成大规模的伤亡。
再次看到巴鲁,他无精打采的躺在树荫底下,嘴肿胀的很高。一群猴子肆无忌惮的在巴鲁身边唧唧喳喳的吵闹,他可能已经重病缠身,无力赶走这些嘲弄他的家伙们。
把比吉领到长颈鹿跟前吃草叶,凉伞和小呆也在比吉的肚子底下玩耍。食物充足的雨季,没有食肉动物会攻击长颈鹿,在那里幼子很安全。
安排好孩子们,我独自来到巴鲁身边,不能确定他的病情,体质较弱的小孩子最好还是回避。由于我的到来,一群猴子蜂拥的上树去了,他们在树上还是吵吵闹闹的扰人。
巴鲁微微睁开眼睛,摇晃一下尾巴向我问好。他有些脱水,这么热的天气里,雄狮每天都要饮大量的水来祛暑。他应该几天没有喝水了,在这样下去他就会热死或者渴死。
我拱着他,示意他给我一起去喝点水。巴鲁站起来,跟我一起来到水塘边,他低下头想喝水,但是他的舌头肿得伸不出来,涎水顺着嘴留出来,他几次试着低头喝水,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巴鲁灰心的又走回树下,他的哥哥巴图已经在那等着他了,还为他带了肉块,不过巴鲁几次张嘴,都没有吃成,他的嘴肿得实在太厉害了。巴图用大头蹭着巴鲁的皮毛,用舌头舔着巴鲁的后背,没有办法救助自己的弟弟,巴图眼中充满着悲伤,他只能看着巴鲁渐渐的衰亡。
我回忆了一下嘴肿的可能原因,应该是牙齿发炎一类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巴鲁张开嘴,看看口腔里到底是怎么了。我张开嘴向他们示意我的办法,巴图马上同意了。
巴鲁大张嘴巴,让巴图凑近仔细检查他的口腔。我跑去捡回一根长长地的圆木,把圆木竖在巴鲁嘴里。巴鲁嘴巴张到了最大,上下颚的高度几乎能我一口吞下,巨大的犬齿悬挂在我头上,阴深深的。巴图的脑袋伸不进去,只能我进去了,他的口腔里通红一片,这下真成了“羊入虎口”了。
我用爪子认真的检查着巴鲁每一颗牙齿,他的牙龈都肿了,但牙齿很牢固,没有松动,看来不是牙齿的事情。口腔里有着浓浓的血腥味,可能是溃疡或哪里破了。
我又仔细的检查巴鲁的舌头,才刚抬起他的舌头,巴鲁就用爪子把我推开,想把圆木吐出来。巴图跳过来制止了巴鲁的行为,他含住巴鲁的咽喉,威胁着让巴鲁在地上躺好,我又钻进血盆大口中继续探查舌头。将舌头抬起一点,巴鲁就开始剧烈的挣扎,看来这就就是问题所在了。
巴图跳到巴鲁身上控制着他的行动,我用前爪抬起巴鲁的大舌头,舌头下面的下颚上插着一条大刺,是豪猪脊背上的箭刺,一定是他在吃豪猪时太着急了,被豪猪脊背上锐利的刺戳穿了下颚。我试着想把刺用嘴拔出来,豪猪的刺上有倒钩,巴鲁疼痛难忍,喉咙里发出阵阵吼声,把圆木咬的吱吱作响,身上也挣扎的厉害,巴图几乎按不住他。
我从巴鲁嘴里探出身子,让巴图放开他。我将结果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做决定。不过巴鲁需要先吃点东西,我把巴图拿来的肉块都吃进肚子,在爬进巴鲁嘴里喉咙处,把肉反刍给他,肉中含有的鲜血就够他补充水分了。狮子的食量是狼的几倍,反复的喂了几次,巴鲁终于吃饱了,圆木也就从他嘴里撤走了。
这样反刍喂着巴鲁只能是权宜之计,下颚的刺如果再不拔出去,他就会因为败血症而死。既然不是传染病,我就带着比吉凉伞和小呆一起来看他,凉伞知道这位是他的哥哥,用脑袋蹭着巴鲁的头部和颈子。巴图巴鲁看起来对小呆没什么敌意,不过我还是没有让小呆继续靠近他们玩耍,把小呆放在比吉身子下面玩着。
几天后巴鲁终于接受这个小手术,豪猪的刺令他无法进食,他不能在这样依靠别人哺育,忍着疼痛解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