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乐珊珊坟前。
“如今师傅和武痕先后传来消息,传言水之国的萧家---萧瀚偶得仙灵草,不管是真是假我准备去探探虚实,身上这毒已纠缠十三年,师傅师娘五年前分别出去寻找那仙灵草的消息,十九叔也随师傅师娘一起出了这竹林。”
“姐,我要走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明年清明我会回来。”苏木脚尖轻点,飞身于竹叶上连续轻点几下,便纵身消失不见。
春之国,---朗城。这里是春之国热闹繁华的城镇之一,居住在这里的人都富康之家,大部分人穿的是丝绸中最普通的斜纹绸(闪亮的丝绸面料,有平型的条纹)。它是与水之国交通的桥梁,此城四周是万丈悬崖,易守难攻。要想进出城必然要在卯时与酉时之间,否则错过时间便也只能等第二天。
苏木依旧是三年前的装扮,不过少了双绵。
走在这熙熙嚷嚷的街道中显的格格不入,不少人丢过鄙视的眼神。抬脚刚走进这郎城的第一楼,便被一小人儿扑入怀中,传来奶气可爱的声音:“爹爹,你好慢,乐儿等半天了,乐儿都饿死了,爹再不来,乐儿又会饿死一次。”店里客人看着这个刚进门的少年,普通的装扮,清秀的有些娇柔的少年。店内响起一阵笑声,苏木一把抱起儿子走向武痕和凌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jj的和谐之风大吗?
9、第九章 落花时节又逢春 ...
武痕和凌冉站立在楼梯旁,看到苏木,便都迎了上去,武痕刚准备开口,却被凌冉那铿锵有力的声音,让整个店内仿若震动一般:“主子,您可来了,可让我们等死了。”武痕瞪了一眼凌冉,拉了他一把,走前身来,在苏木微低下头,淡淡一笑:“主子,一路辛苦,楼上定好位了,主子请。”苏木点点头嗯了声,略带鼻音。店内的人一阵唏嘘,不是吧,怎么看白衣青年才是主子吧,怎么这穿着简单甚至是破落的少年是主子呢。武痕跟随在最后上楼,眼睛扫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主子,本想定下厢房,只是已满,主子要不…。”
“无妨。”位子靠窗,苏木抬脚坐下,将儿子放坐在身边。
见苏木坐下,凌冉倒是一屁股坐在苏木对面,武痕一脚踢过去,轻嚷:“不得无礼。”苏木抬起眼眸,“都坐下吧,武痕,出门在外,不要讲究太多。”武痕低声称是,瞪了眼凌冉坐于苏木下位。
凌冉大笑起来拍了下武痕的肩膀,喊了句:“小二。”
“这位爷,您要吃点啥?”
“一壶蔷薇露,一瓶烧刀子,一壶普洱,切两斤白切肉,再上几道你这里的拿手菜。”武痕打断正要说话的凌冉,“好嘞,几位爷稍等。”没一会菜便都上了上来。
“爹爹…。”苏锦乐甜腻腻的声音,让苏木心里酥麻,“嗯,怎么了?”眉眼弯弯,粲齿浅笑,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让人很舒服:“乐儿,可是觉不适?”苏木的右手抚上苏锦乐的额头,五指干净细腻,顿时让苏锦乐展颜一笑,露出脸颊处深深的酒窝。
苏锦乐很乖,自己在一旁慢慢吃饭。苏木慢慢浅酌蔷薇露,入口甘香、润滑,苏木很喜欢蔷薇露,每每喝下满眼的满足感让他双眼水润,唇角笑意惹的武痕看的痴呆,凌冉在一旁大口喝酒吃肉,不亦乐乎。
楼下上来来一个古道仙风的老者坐于楼梯旁,筷子敲起茶碗,几声敲打,吆喝道:“各位,在下是个说书的,大家若如不嫌,可否让老夫说上一段?不需各位钱财,若大家听的高兴赏些掌声也就罢了。”众人鼓起掌来,一汉子喊起来:“说。”
老者敲了敲茶碗:“今日,我们来说说那十三年风云京城的商贾大户—乐家。说道乐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传言那乐擎宇一家乐善好施,究竟是不是,我们知。十三年前被皇上下令灭门,其乐家一百二十余口被悬尸城门三日,后被焚烧,以儆效尤。说那乐擎宇通敌叛国,到底那乐擎宇有没有我们不知,但结局悲惨,是该?是不该?又传言那乐擎宇身怀乐家世代相传有一藏宝图,里面有数不尽财富、珠宝钱银,有人眼红,暗下杀手。虽天有不测风云,但上天也有好生之德,那乐家尽最后之力得宝乐家最后一滴血脉,便是那年仅五岁的乐瑾瑜,但落下万丈悬崖,是生,是死,无人知晓。一把火将乐家烧了个精光。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喜也许少了个对手,亦或是得到了那藏宝图的下落:有人愁,是受了乐家大恩之人,亦或是没有得到那藏宝图下落。如今十三年后,竟有小道消息传出:那乐家的藏宝图现世了。”
人群一阵嘈杂,苏木望着手中的酒杯,淡淡开了口:“老先生,你说,那乐家的结局,是该,是不该?”那老者闻言,扭头看了过来,起身走了过来:“该,如何?不该,又如何?”武痕和凌冉起身站立苏木身后,凌冉叫了起来:“我家主子问你呢,你回答就是,反问我家主子是何道理?”
老者看了眼大叫的凌冉,年数大约三十五,一双大眼炯炯有神,腰挂一把大刀,身著一身黑衣,他身边的是一袭白衣男子,年岁大概二十八九,温雅,手提一把利剑。开口问他的是一名少年,年岁十八九,长发被布条缠起,留下些许碎发,玉质面具挡住半张脸孔,一双水润清澈的黑玉般双眸,冷淡,清冷,温柔,嘴角挂着丝丝笑意。他的气息明明很清冷,为何自己会感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