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布谷鸟一前一后的打的激烈,枝叶乱颤、羽毛乱飞,何牧之说,“教主我们把它们分开吧,你看前面那一只都站不住了。”
穆炎凉几乎要笑翻下去,托着何牧之的腰让他趴在树枝上,“我们要是现在把它们分开,可就坏了它们的大事。”
树枝硌得小腹难受,何牧之不满这个姿势,扭了扭身子,“为什么?”
“小骗子,那才不是在打架。”
穆炎凉的手放在他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揉揉捏捏,何牧之想挣脱,又害怕自己掉下去,只得一手抱着树干一手伸到后面挡着,却被捉住按在腰上,穆炎凉凑在他耳边说,“你知道那是在做什么么?”
“做什么?”
穆炎凉隔着裤子戳了戳他的臀//缝,“做这个。”
何牧之呆了半晌,恍然大悟,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啊,你是说,它们是在……”
穆炎凉点头,挑着眉看他。何牧之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赶紧推他,“我们下去,吓到它们怎么办?”
“等它们做完。”
“啊?”
“等它们做完换我们。”
“教主!”何牧之羞愤的捂脸,“我不同意啊!”
“嘘——有人来了。”
树下走过了一队蓝衣守卫,等他们走远了何牧之才问,“他们要去哪里?”
“珍宝阁的守卫,现在正是换防时间。”
“我想去看!”
“说起来,我也没见过剑寒川的珍宝阁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不想去。”
“教主~”何牧之立刻扑过来抱住,枝干晃了晃,把那两只酣畅淋漓的布谷鸟吓得够呛,“教主我亲亲你,带我去吧。”
穆炎凉闭着眼,任由人挂在自己身上扑腾,何牧之捧着他的脸亲了响亮的一口,埋在他颈边说,“教主我可喜欢你了,带我去看看吧。”
穆教主内心早就毫无原则的缴械投降,抱着他飞身掠起。
珍宝阁刚刚换了一批守卫,为首的认识穆炎凉,迎上来道,“穆教主,又过来了。”
穆炎凉猛的皱眉,“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来过?”
没等那守卫说话,他又道,“没事,我记错了。”
珍宝阁里有一个天心千铃阵,密密的红线上布满了特制的银铃,只要碰响其中一个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发无数的机关暗器,当中放着的,正是那副藏宝图。
“教主,会是乌勒图么?”
穆炎凉看着被红线和银铃保护起来的藏宝图,目光幽深,“除了他,没人对这个感兴趣。武林盟主的地方都敢闯,倒是我小瞧他了。”
“他今晚还会再来么?”
“也许,有天心千铃阵在这,他们不敢乱来,但肯定已经盯上这里了。”
“那我们在这守着,把他们一网打尽!”
穆炎凉一笑,“乌勒图这种人,既胆大包天又胆小如鼠,他还真不一定亲自来,我们不可妄动。”
“那现在怎么办?”
“找剑寒川,他家后院进了贼竟然还不自知,这个武林盟主着实失败。”
“不然你来做?”
剑寒川淡淡反问。
“不敢,这种一派正义的事情还是交给你。”
剑寒川看他一眼,“连颂回来了。”
穆炎凉一愣,点点头,“我知道了。”
入了夜,何牧之睡熟后,穆炎凉出了院门,殷连颂早就在屋顶等着他了。
“抱歉,我尽力了,有十二味毒草的解药是时令性生长的,实在配不出来。”
穆炎凉心里已有了准备,现在听到这个结果也不是太难以接受。殷连颂看他不说话,又说道,“我虽配不出来,但乌勒图那里一定有解药,别太灰心。”
穆炎凉道,“我倒不是灰心我的功力,我是担心小牧,我现在抱着他,觉得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凉了。”
“何牧之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罢?”
“嗯。”
“那他对你……”
“也是真心。”
“你能肯定?”
穆炎凉点头,“他这个人蠢得很,最是不会伪装,他看我的眼神的确是喜欢的,而且你不知道,当初我从玉淮山跳崖时,知道底下有突出的岩草层摔不死,他却不知道,还是跟着我跳了下来,这还不足以说明么?”
殷连颂道,“那就好办了,他是乌勒图的人,目的没达成之前乌勒图总不至于让他死,你不如跟他摊牌,让他回乌勒图那里骗到解药不就结了?”
穆炎凉一笑,话语里带了点宠溺出来,“还是那句话,他这个人蠢得很,他来我身边不过五六天我就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他还犹不自知,跟我演的一手烂戏,让他去玩反间计这一套是不成的,十有八九会被乌勒图看出来。”
“那你待如何?”
“先守着珍宝阁,乌勒图已经按耐不住了。”
送走殷连颂,穆炎凉在屋顶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向着珍宝阁掠去。经过傍晚和何牧之一起看小鸡的那个园子时,他停住了。
三绝圣手皱皱巴巴的脸在月光下更显的阴惨惨的,穆炎凉心想,何牧之在月光下的皮肤就那样好看,果然人和人之间是有很大差距的。
“你笑什么?”
“我笑你长的这副模样还敢出来,也不怕吓着人。”
三绝圣手并不生气,他早就在开始练这门功法的时候就有了觉悟,此刻只是恨恨的盯着穆炎凉,“不知等会儿穆教主落在我手里时还会不会再这么口出狂言了。”
穆炎凉敛了笑,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