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蛋糕周围好像在冒凉气啊!哎哎,这又是什么恶作剧啊?!”坂田银时顿时叉起腰,“用食物来开玩笑可是要遭天谴的哦!”
“呸!亏你还自称甜食爱好者哩!”土方将蛋糕从特殊的四方托上端下来放在桌上,“你这家伙究竟有多老土啊?这可是冰淇淋蛋糕!奶油里面裹的是冰淇淋!”其实他也是今天才从甜品店得知这种蛋糕的。
“哦?”坂田银时将信将疑地抚摩着下巴。他偏着头打量土方道,“哎呦,多串君竟知道有冰淇淋心的蛋糕,啧啧,该不会是现趸现卖吧?”
“不知道的那个根本就是你吧!”土方一把端起蛋糕,“说这么多废话……我把它扔掉好了!”
“哎哎,不要啊!哎哎,千万别冲动!”
“不行,非仍不可!”土方不退让。好啊,好啊,多求我一下啊!
“我回家啦!”
“啥?”土方愣住。
“哎,既然没有蛋糕吃,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呀。”坂田银时搔搔头,露出索然寡味的神情,“多串君,你就自己玩吧。”说着,他摆着手往外走去。
“等一等!”
哈,机会!坂田银时余光瞟见土方将蛋糕放回餐桌上,立即转身,一下趴到桌旁,用身体护住蛋糕。“喂,喂,多串君,你输了哦。”他得意地露猥琐的笑容。
太可气了!刚才就该把他的脸按进蛋糕!土方后悔了。现在也不晚!他冲过来抓住坂田银时的头发,使劲往下按,这时发现他左脸靠近耳朵的地方有道血痕,顿时松开了手。“脸上,怎么了?”
“啊?”坂田银时用手指蘸了点奶油放进嘴里,他舔了舔嘴唇,下意识摸摸左脸,“噢,被猫抓的啦。”
“猫?”
“是啊,白天捉猫来着,结果被那家伙挠伤了。喏,其他地方也有。”他看看左手,“好像背上还有哩。”说着,他掀起t恤,作势要脱掉。
“喂……”土方吞了口口水。
“嗯?”坂田银时忽然笑了,他穿回t恤,用刚蘸过奶油的手指戳土方的脸颊,“哎,阿银可是猜到你在想什么了哦。”
“……”土方拨开他的手,抹了两下被戳的脸颊。“脱掉!给我脱掉!”他将坂田银时的t恤整个撩了起,“反正早晚都要脱!”
“哎呀呀!等我先把蛋糕吃完!”
土方不由分说把他拉到卧室。
卧室好像没有变化,和先前的感觉一样。
“一回到东京,你似乎马上就恢复元气了啊。”土方突然这样说道。
“哎,回家的感觉就是好啊。”坂田银时坐在那张松软的床上。“不过啊,阿银可没说和你一起旅游不愉快啊。”
“那么下次——”
“下次的事,下次再讲嘛。”坂田银时挖起鼻孔。
“到这边来。”本以为土方接下来要做点什么了,他却拉着自己走出卧室来到客厅。
“嘿,发现这里和原来不同了吧?”土方有些得意地环视着四周说。
“嗯……好像茶几和电视柜的样式有点变化,但大致上和过去的似乎区别又不大啊,莫非是错觉么,因为我有段时间没过来了。”坂田银时循着他的视线审视着周围沉吟道,“其他地方也有点微妙的不一样啊。”
“就是换了啊!”土方松开他的手,快步走到电视机前,从墙上揭下一张相片,“瞧啊,你好像流口水了。”他指着在新干线列车上拍的天然卷靠在他肩上睡觉的样子说。
坂田银时刚要伸手拿照片,土方却躲开了,一副宝贝得不得了的样子,好像生怕他毁灭证据似的,嘁,难道自己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你凑过来看就行了。”
“什么啊,那是反光啦。”看过后,他不承认,“话说你干什么非要趁别人睡着了偷拍呀,而且还是在新干线上?”
“因为这一趟,我们都没有像样的合影啊。”土方煞有介事地回答,然后他将照片重新贴回墙上,比其他相片的位置都高。
“嘁,你早说嘛!谁教你当时没有提出来啊。”坂田银时又挖起了鼻孔。
好像也是啊,自己为什么没有提议合影呢?!土方捶着脑袋想,看来自己这人有时是够笨拙的!
“行啦。”坂田银时几步走到他面前,抓住他抬起的那只手腕,慢慢放下去,“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了。”
“咦,真的?”土方反应过来时,坂田银时已经转身朝厨房走去。“下次还去?”
坂田银时略略停住,“啊,还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谢谢。”
“什么?”
“我去吃蛋糕啦!”
餐桌上的冰淇淋蛋糕已经开始融化了。“哇,软了!”
*
第二天早上土方刚来到办公室,近藤就宣布他决定将新来的律师打发走人。土方忙问是不是他工作上出了什么纰漏,明明看起来是个严谨的家伙啊。近藤说不是,工作上没有任何问题,简直可以堪称完美,从他这人身上也没有明显缺点,让他回松平叔那里完全是出于个人原因,总而言之,他一出现浑身不自在。
“这样有点……”土方歪了歪脑袋,不知话该怎么说。
“反正我已经决定了。再也受不了啦!”近藤双手往胸前一抱,脸上的表情很是坚定,“回头我会向松平叔好好解释一番。”
“那组里的工作怎么办?总得有人出面处理法律方面的事务呀。”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近藤“嗤嗤”挠头上的短发,“等想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