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遗物!萨拉查还好好地活着呢!信息滞后的笨蛋!——而且你凭什么叫萨拉查‘先祖’?他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
阿莱特尔早已准备好的嘲讽微笑僵在了脸上。
“你自称斯莱特林的后裔,以为蛇语就是凭证了吗?会蛇语的巫师不多,你的先祖蕾切尔恰好就是一个。”
“可是蕾切尔先祖的丈夫难道不是萨拉查先祖?”
“哼。”戈德里克握剑的手又紧了些,“那就是个……摆设。萨拉查那时候还小。你的蕾切尔先祖生下她的女儿的时候,萨拉查他还……还没有成熟呢——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他懊恼地皱了皱了眉,一道白光向阿莱特尔的方向打去。
“嘶……您可小心些。”阿莱特尔捧起桌上的旧纸向旁边一滚,他的手臂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但没过一会儿就自动愈合了,“就算您阿瓦达了我,只要蕾切尔先祖还在,我就会复活的,可是这些脆弱的、古老的日记就没有那么容易恢复如初啦。看起来我们彼此都知道一些对方不知道的事情,那么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一说呢——我以前是不知道蕾切尔先祖居然给萨拉查先祖戴了绿帽,不过您不是也不知道他离开的原因么——我说‘遗物’这个词的时候并不是指萨拉查先祖死了,而是说,他确实是把自己的日记,当作遗物留给蕾切尔先祖的。”
“你什么意思?”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那个时候,一千年前,您和您的同伴以为他只是回家——实际上怎么可能这么巧呢,不知道奔流了多少年的永夜河就在那天消失了。”阿莱特尔站起来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再把几张纸摊在桌上,“您可以自己看看,再来判断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这里只有一部分,其它的都还在蕾切尔先祖手里,不过您想进一步了解的地方也许我可以为您解答,您觉得怎么样呢,格兰芬多学院的创始人,在誓约的伴侣即将赴死之时抛弃了他的,伟大的,第一个提出麻瓜平等论的巫师?”
戈德里克颤抖着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几张纸,他再一次确定,那的确是萨拉查的字迹。
阿莱特尔的脸上再次挂上了那种嘲讽的微笑,他等着看这位创始人失态的表情,他已经做好准备要为他好好指点迷津,免得狮子的粗神经无法准确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对不住曾经的伙伴。
然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回应是迅速解开纸上所有的锁定咒语然后把这些脆弱的纸张通通塞进怀里。接下来他放心大胆地把阿莱特尔砍成一块块,然后在他拼回去之前把可怜的黑魔王冻在一个巨大的冰块里。
“真不好意思,不管萨拉查当年隐瞒的是什么,我不打算在你面前知道真相。”戈德里克用剑柄隔着冰敲了敲阿莱特尔的脑袋,“我也不打算听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虽然狮子好奇心一直很旺盛,但你是不是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萨拉查就在我身边,好好的。”
他再次举起剑,把封有阿莱特尔头部的那块冰砍了下来。
“现在我给你一点自由,你可以眨眼睛——来告诉我还有哪里有萨拉查的日记,你可以用眨的次数和频率表示方位还有距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听话,然后领教一下千年前那些不怎么温柔的白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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