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开口道:“你看这成不?”说着还扯着裙摆转了个圈。
陆小凤笑道:“你是不是打扮的稍显年轻了?这画卷可是十年前的画,十年后怎么会还一模一样?”
“女子”一把夺过画卷,脸险些贴着画卷抽不出来。
“女子”忽然一扔画卷,眨眼道:“如果人老珠黄了,那冯虎还能正眼瞧一瞧?”
陆小凤挑了挑眉,端着下巴道:“或许,是这么个道理。”
“我先去找花满楼,你就先和那冯虎周旋着吧?”
“女子”忽然一把抓住陆小凤:“喂,陆小鸡,你不道德,让我一个大男人去伴女人,自己去做英雄。”
陆小凤笑道:“你的任务很重大。”
司空摘星此刻便是那“女子”模样,一副要和陆小凤决斗的模样。
司空摘星道:“那你别丢下我不管,在一边看我笑话。”
陆小凤忙挥手道:“姑娘,我们可素未蒙面,怎么一来就要我别丢下你?”
司空摘星转了转眼珠子,小声道:“那咱们对暗号,再说台词?”
陆小凤皱眉思索了片刻,也觉着有几分道理,暗暗点头。
忽然听到一阵脚步音的琐碎声响,便拉着司空摘星躲了起来。
花满台此刻正巧带着那四个刚刚演完戏的赌徒出了冯府,停在了这陆小凤与司空摘星商议“大事”的小巷口之外,
“花老板,这戏怎么样啊?”
“我觉着还不错,你兄弟那耳朵,胳膊的,鲜血淋淋,倒是真能唬人。”
“那那”
“银两自然不会少,等马车一来,便走。”
“哎,是的,花老板!”
陆小凤听着这花老板一句一句的叫着,不由一愣,便探着脑袋往巷口瞧去。
司空摘星嘀咕道:“姓花的人这么多?”
陆小凤眯着眼道:“那是花家第几子来着?”
司空摘星倒没理会,只是嘀咕着:“他们这等马车得等多久?难道我们就一直窝着不出去。”
陆小凤这才意识到前路被堵,苦了脸。
陆小凤思索一番,便只身一人从房檐之上而下,稳稳落在花满台的面前。
花满台定然是一惊,急退数步,踉跄一下撞着身边的江峰。
江峰与他那三个兄弟使了眼色,便抽出靴子内的小刀,向着陆小凤而去。
“且慢!”
“花老板?”
花满台此时已认出陆小凤的身形,笑道:“陆大侠,终于回来了?”
陆小凤不好意思地笑道:“回来了,耽误了些时间。”
“花兄这是做什么呢?”
陆小凤说“花兄”这个词的时候,脑子中只觉称呼是个好东西,眼下虽然说不出这人全名,但说个“花兄”便什么都解决了。
语言真是个有趣的东西。
花满台也笑道:“只是探探路罢了。”
陆小凤道:“那我现有一事相求。”
花满台道:“何事?”
陆小凤在花满台耳边言语了几句,后者便带着那四个赌徒远远离去。
司空摘星此刻才整理着过多的群摆,苦着脸走上前来。
他嘀咕道:“你说这女子穿这么多层衣服,怎么能方便出招呢?”
陆小凤瘪嘴道:“你见过几个武功高强的女子穿成这副模样?”
司空摘星道:“难道我扮的这女子武功一般?”
陆小凤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治的了冯虎。”
那日冯云在情急之下,献上一计,此计中的主要人物便是司空摘星所扮之人。
冯云回忆道:“父亲冯虎天生自命不凡,可惜,却对付不了我的母亲,陆瑶。”
“我从记事之日开始,就记得母亲是个喜欢玩闹之人,而且每天都会与父亲吵上一架。似乎因为原本便是江湖之人的母亲,特别讨厌父亲当官后的嘴脸,就时不时地气他一气”
陆小凤忽道:“嗯,说重点。”
冯云尴尬道:“我母亲陆瑶是个母老虎。”
“所以说,你父亲就怕她一人?”
“差不多,母亲叫他做什么,他从来不敢说不字。”
“冯虎这么讨厌江湖中人,竟娶了你娘亲这种母老虎?”
“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母亲一日突然离家出走,父亲从此没有再见母亲,也不知是生是死,所以便恨透了江湖之人的薄情寡义与四海为家的想法。”
“嗯,原来如此,是这样。”
冯云却道:“可母亲至今都音讯全无,除非你们能找到她。以她的性子,必然会把我父亲骂个狗血淋头。”
陆小凤笑道:“可有母亲的画卷吗?”
冯云疑惑道:“有,可是”
陆小凤道:“没有画卷,怎么找你的母亲?”
冯云大惊:“你真的要找一个十几年都没了踪影的人?”
陆小凤当然不会找十几年都找不到的人,因为你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但既然有易容手艺非凡的司空摘星在,又何须什么真人?
作者有话要说:司空摘星装女人?嗯,看着来吧,放马来!想象有多大,空间就有多大。
☆、暗斗
三个少年撑着自己将要被困意打败的脑袋,靠着墙壁小憩。
陆小凤的身影从三个打盹的少年面前一扫而过,轻轻跃下喝道:“喂!”
三个少年立刻如临大敌,慌着擦去嘴边的口水。
看清是陆小凤后,更是大敌当前的模样。
三个少年压着嗓子怒道:“你吵什么?”
陆小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