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避开夫差灼热的视线,转移注意力,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狭窄的柴房,四周堆满了干草垛子,因为是茶女诞,这户人家在后院高高挂起了灯笼,所以整个柴房并不是完全一片漆黑。
夫差虽然给他的赤影侍卫发了秘密信号,但却不知援兵何时才能找到他们。
眼下夫差双腿受了重伤,行动不便,且外面那些刺客又在四处搜寻他们的下落,如今之计,也只能暂时待在这柴房之中了。
“看来今晚我们只能睡在这里了……”
勾践此话一出,夫差全身猛地打了个机灵……
”我们……睡……”
勾践的那一句话在夫差耳中便只剩下这三个字,脖子一红,呼吸也在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咦……这里有东西……”
勾践却没有注意到夫差的这些变化,他的手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一把将那东西从干草垛下拎了出来,原来却是一个密封的酒坛子。
“没想到这里竟还藏着酒……”
勾践开了酒封,将酒坛子递至夫差面前道,
“喝口酒,伤口就不会那么疼了……”
还真是细心体贴呢。
夫差意味深长地望了勾践一眼,接过酒坛子,猛地喝了一大口。
浓烈的酒香伴随着淡淡的苦涩,夫差一尝这味道便知是蛇胆酒,却故意挤眉弄眼一番道,
“这是什么酒……好苦……”
“是吗?这酒居然是苦的?”
“不信你过来尝尝……”
勾践一阵好奇,走近夫差,想要品尝品尝夫差所说的苦酒,不料手臂被人用力一扯,整个人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干草垛上,紧接着,两片柔软的唇瓣重重压了下来。
一股浓烈香醇的酒气扑鼻而来,粗糙的味蕾带着淡淡的苦涩不断舔噬触碰勾践口腔中的敏感地带,勾践口中渐渐也产生了一些苦意。
良久,夫差才恋恋不舍地放了勾践,挑眉望了望被二人压在身下的干草,戏谑一笑道,
“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同‘干’共苦呢?”
夫差虽是漫不经心地说着,勾践心中却微微一滞,一双眸子带着些许迷惑,怔怔地望着夫差。
同甘共苦,相濡以沫,这可是出自你的真心?
夫差,于你而言,我究竟是什么?身心都必须臣服于你的奴隶,还是于你同甘共苦之人?
感觉到勾践直勾勾的实现,夫差脸上的笑容蓦地敛住,呼吸又不觉急促了几分。
缓缓俯身,含住那微张的唇瓣,温柔地吮吸,轻轻地嗜咬,仿佛要将满腔的柔情都化作这一道缠绵悱恻的吻。
“你流血了……”
一股浓重地血腥味扑鼻而来,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因为夫差的动作而裂开。
“不要紧……”
夫差一边含糊地说着,一边却紧紧按住勾践的身体迫不及待地一路往下吻去。
突然勾践反手抱住夫差腰际,猛地一个翻身将夫差压在下方。
还未等夫差反应过来,勾践便解开了衣服,艰难地坐了下去。
中。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因为害怕夫差的伤口再次裂开,就这样恬不知耻地向女人一般主动献身。
可是既然上来贼船,想反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
天微微亮,吴老汉睡眼惺忪,一瘸一拐走去柴房,想拾掇点干柴生火做饭,却发现自家柴房变了些模样,前面还有禁宫侍卫刀戟交叉严阵以待地看守。
“莫非走错了路?”
吴老汉睁大眼睛,前前后后仔细瞧了一遍,十分肯定这里便是自家柴房。
难道自己尚在梦中?
吴老汉正自云里雾里,却听得一个佩戴红色腰牌的侍卫对他道,
“王上看上你家柴房,这里是一百两金,你领了速速离去,从今以后不得再踏入此地……”
听闻此言,吴老汉脑袋“嗡”地一声响,差点就晕了过去。
一百两金!
这房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加上所有家当什物,也不过区区数两,王上居然花一百两金买一个小小的柴房。
这个柴房吴老汉用了几十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就那么点地,连挖个粪坑都觉得太小,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一个值钱的东西。
不知道这吴王是哪根筋不对,居然就给看上了。
难道真的在做梦!
吴老汉领了钱,转身,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哎哟喂……那个钻心的疼!
只见吴老汉身后,那尚在整修之中的柴房门口一副铜模金漆的对联,对联上有龙飞凤舞的吴国大篆写着:
卧薪堪比芙蓉帐,蛇胆虽苦尤胜甜。
横批:卧薪尝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诠释卧薪尝胆,发现自己好邪恶o(*≧▽≦)ツ
第56章 雅鱼
天微微亮,吴老汉睡眼惺忪,一瘸一拐走去柴房,想拾掇点干柴生火做饭,却发现自家柴房变了些模样,前面还有禁宫侍卫刀戟交叉严阵以待地看守。
“莫非走错了路?”
吴老汉睁大眼睛,前前后后仔细瞧了一遍,十分肯定这里便是自家柴房。
难道自己尚在梦中?
吴老汉正自云里雾里,却听得一个佩戴红色腰牌的侍卫对他道,
“王上看上你家柴房,这里是一百两金,你领了速速离去,从今以后不得再踏入此地……”
听闻此言,吴老汉脑袋“嗡”地一声响,差点就晕了过去。
一百两金!
这房子前前后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