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说着就冲贾珍直乐,“你爹如今也是个国公爷了,这宁国公和辅国公扳手腕子,想想也是激动人心啊。”
贾珍嘿嘿地笑了下没说话,他对自己的老子深有信心,当他不心疼他老子么?这辛辛苦苦练兵这些天,要是丁点儿成绩没出,到时候事事不如人,那才是真丢人!
老五道:“对了,老九你那口红都已经开始卖了?”
五爷虽然掺和了一股,不过他和老九是亲兄弟,哪里能信不过这个弟弟,竟是从来都没有问过,如果不是这几天五王妃跟他抱怨说那口红忒是难买,居然连她娘家的嫂子和侄女儿都托到了她这里,他还不知这事呢。
五爷原本和五王妃也是相敬如冰,这人到中年才有些少年夫妻老来伴的味道,再加上那五王妃性子有些个憨直,倒是让他多有喜爱。
如今他心里也回味过来了,如果他这个王妃不是个仁善的,他那蹦跶到天上去的侧妃怕也生不下来那么多的儿子,早死了。
故而对王妃的娘家人还是跟着看重了几分,不过他一个爷们,也不好直接让老九送到家里去,还是饶了一个圈儿。
“你居然都听说了?”老九做了一副惊讶状,接着洋洋得意起来:“哪里是卖的好,如今除了太偏远的省府,这口红都已经算是卖遍了全国!”
老九精心挑选了几家做胭脂水粉的商号,专门在人家的铺子里卖自己的货,当然也没少给人甜头,原本就是有那心里叫苦不迭地,如今哪个不是快要把牙都给笑掉了?
“嘿,这东西难买着呢,昨儿个我听我家的跟我说,她娘家的不少亲戚都托上了门,说如今接到了拜帖,如果从自己的荷包里掏不出一个好看的小镜子,一个什么限量的口红,都要无颜见人了。”贾珍说到这里也是大摇其头,完全不懂女人为何这么好哄骗。
九爷一听就笑了,喊来人吩咐了两声,接着就有人推了一辆小车进来,那小车一看就是用特殊玻璃定做的,里面有一排排地小抽屉,每一栏抽屉内都是各种方管圆管细长管的口红。
九爷对他们道:“看到没,这些都是新款。每一个壳子上都是编号零零壹,谁也不给。”
全给他王妃留着呢。
“这壳子有累死的,嵌各种宝石的,珍珠的,甚至能放进去自己的画像的,自己画画定制的,金箔的,还有天师题字的。我还让不少人做了册子,都是刺绣的,各种限量款地全在这册子上,然后高门大户全都送个册子过去,谁要是看中了就赶紧买,买完了就没了。”老九说到这里又不禁意味深长地对贾珍道:“估摸着托到你家的,就是原本看中了,结果后来没了。或是说了要买,没等到下手也没了……”
这放出去的话,下次小姑娘出门没拿出去,这岂不是丢了脸面?
这一丢了脸面问题就大了。
贾珍立刻道:“那册子回头个我两本?”
“还给你两本?你家原就有。那册子上面都有编号呢,卖了就真没了,模具都当场杂碎放店里一角的。”
他们虽是和其他的老号合作,能最短的时间将自己的东西卖到全国,但是九爷也没忘记在原本天福楼的位置改成了一个总号,那边除了放了一些样品外,最多的就是砸坏的模具。每一个模具旁边都有一个限量的口红,没有编号的。
老十不禁摇了摇头:“听说已经有仿造的呢,也不知谁那么缺德卖的,结果倒还真有人买了,结果被眼睑的发现,结果那买了的太太也是气不过,直接到你那儿比着验货去了,一验就出了问题,这不就丢尽了脸面了?真吓人。”
十爷也想不通女人对这玩意儿的痴迷,一个壳子买不到就买不到呗,居然还能被人骗……
“这事我知道,谁造假的已经找人扭送到官府去了。”九爷说到这里就冷笑了起来,“也不看看谁的生意!”
“你这尽是限量,独一份的东西又能卖多久?我觉得不是长久之计。”五爷提点了一句。
“倒也有卖地便宜的,这点怎么可能忘。”九爷心说,这手边上的银子我还能视而不见?
五爷也没多说,一口喝了那酸梅汤,这才起身道:“行了,我也要回府里一趟,换身衣裳,等下还有事。”
知他忙,九爷等三人起身相送了他。
毕竟现在也不是看孩子的时候啊。
贾珍待五爷一走也有些坐不住,他如今也忙,临走前他还不忘对老十道:“十爷您放心,这几日我都在府里,要是有什么是事儿,您尽管吩咐一声,我立刻就过来。”
毕竟这十王妃什么时候生孩子,也是说不准的事情,总不能要生孩子的时候还要提前报备一下的吧?
“感激的话兄弟我就不多说了!”老十说着就拍了拍他的肩,低声在他耳边道:“你琢磨着如果我想将信儿给送到张老爷子那边去……不是麻烦他老人家,是张家大爷,你觉得可行否?”
贾珍立刻瞪圆了眼睛,看老十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这老十居然能想出来这一招儿?
老九隐隐听了一耳朵,也不过是心里笑了下,他家崽子刚出生,就算是想送到那边去也要等个四五年,结果这小子还躲躲藏藏的,怕甚!
老十当然不是怕他听到,是怕人家张家老大根本不鸟他好吗?
这办不成没人知道也就不会丢了面子,要是办成了,自然是欢欢喜喜昭告天下。
“你这么看着我是……”老十心里一紧,难道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