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想尽了办法,讲得通俗易懂。你就说绝望(despair)这个单词吧,萧云就让我分解成des(等死)、pair(一对)来理解。你问怎么理解?一对一起等死,那不就绝望了吗!
就是用这种方法,勉强让我的英语过了关。再加上他猜题80的命中率,其他能背的科目也背得差不多了。
我们班上的兄弟都骂我,你丫挺的再过不了关,我们就棒打鸳鸯。
唉,你说这别人家的事他们着什么急、凑什么热闹。不就是嫉妒我有个完美小受吗,有本事你们也去找一个呀。
“这题怎么不会了?”我听得出来,萧云此时是强压着怒火,我几乎可以透过卷子,看到他的眼中窜起的两簇火苗。
“我怎么知道它俩谁重?空气能量吗?非要我猜的话,二氧化碳重一点吧。”谁让它名字长呢!
…………
“混蛋!要是二氧化碳重,那你爬地上一会儿还不死啦!”
我挠挠头一想,也对哦!
“萧云,你真聪明。”我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萧云低下了头,我看他额头上黑了一块。只听他说:“没什么,只是你太笨了而已。”那声音,仿佛重重地叹了口气。
誰瘧了我的小受之欢度圣诞篇
面临着一连串的期末检测,对我来说,12月无疑是悲惨之月。还算暖和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洒在身上,脑中无论如何也挤不下那些繁缛的公式、定理,懒洋洋的只想睡觉。比较让我安慰的是,全班不只我一个人为考试急白了少年头,但是每日要面对那个随便翻两遍书就能得全优、时时让人感到上帝是不公平的家伙,我就非常气愤。
不过,萧云这些日子也很忙,不是忙着温书,而是忙着布置房子、采购吃食,想尽一切花样准备过圣诞节。一年之中,萧云最喜欢的就是圣诞节,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整日欢欣雀跃,连夜里睡觉的时候都会笑醒。而我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能看到他除了沉着冷静和满头黑线以外的可爱表情。
比如此时,萧云正穿着毛茸茸的皮卡丘样式的拖鞋,在屋里跑来跑去,一下子摆弄摆弄新买的雪花图案的挂钟,一下子又将超大型圣诞树搬来搬去。
“高征,你看,在这里放一棵小圣诞树好不好?”
我超没精神地抬起头,本来想说都已经买了那么多棵,但是看到他万分期待又孩子气的表情,便不忍打击他。
“好,不错。”
…………
“云,念桥边红药的下一句是什么?”
“年年知为谁生。”萧云几乎反射性的回答更加深了我的不满。**,为什么我反复念了那么多遍都没记住,这小子一听便知?莫非他脑袋里装了一个搜索引擎?
强忍着拆下萧云脑袋的冲动,我又拿起了物理练习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