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白杨心情本就不好,程天官言辞间又有贬低东方凌鹫之意,白杨更加不高兴的阴沉脸。程天官见状更加没有节制的调侃他:“怎么这就不高兴了?要是被你看到东方凌鹫和岳冬缠绵的场面你还不气到呕血。”
白杨不语,目光更加阴霾的瞪着他,程天官惊讶道:“通常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意味着要杀人,难道为了他想杀了你最好的朋友!”
被程天官这么一说,白杨倒是收敛了杀气,不肖的说:“狗屁朋友,谁认识你谁就要到八辈子霉。”
程天官低笑:“好大的火气,你以前不这样的,看来是缺乏滋润,不如让我安慰、安慰你,全当旧友重逢的见面礼。”
“好啊。”
白杨答的痛快,反倒让程天官怔住。很快程天官就明白白杨为何如此痛快了。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原本被按在地上的白杨,转瞬间把程天官点住按在地上。程天官惊叹:“你自己会解穴了!”
白杨哼笑道:“不要以为我在这里就是享清福,我可没忘当年你对我的‘照顾’。”
程天官一下子泄了气。学艺时程天官先学会点穴,所以总拿白杨练手。白杨不是很通武功,所以在这上面总是吃亏,可他用药使毒比程天官厉害,所以两个人半斤八两。如今,白杨熟练掌握了点穴、解穴,程天官自知很难有翻身的机会。
白杨心情欠佳,既然程天官来招惹他,所以他毫不客气的去脱程天官的裤子。这下程天官慌了,他那里被皇帝刻的画,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急道:“别脱……是我错了,开个玩笑,好弟弟看在我大老远来一趟的份上饶了我。”
白杨闻言停住手上的动作,怪异的瞧着讨饶的程天官。他们之间又不是没做过,程天官何故讨饶,这还是他认识的程天官吗?转而,白杨又觉程天官是在忸怩作态,便继续脱他的裤子。这下程天官可真急了,可他不会自己解穴,出言警告也不管用。
当白杨扒下程天官的裤子后才明白程天官为何反常。看着那个残忍的纹身白杨怔住,他知道程天官虽然喜欢折磨人,可却非常爱惜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给自己纹身。“这是怎么回事?”
秘密暴露,程天官脸上也阴沉下来,冷冷的说:“放开我。”
白杨愣了下,便给程天官解了穴。程天官拉起裤子站起,白杨随后站起,见程天官表情严肃,便说:“我可以用药给你洗掉。”
“不必了。”
程天官的态度让白杨奇怪。白杨看得出程天官厌恶这个纹身,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留着?
程天官静了会,只说:“这是交易的凭证,它能给我带来我想要的一切。”
白杨凝眉,片刻他道:“皇帝。”
程天官惊讶:“你到聪明。”
白杨不是聪明,只是他太了解程天官,能满足他野心的人,势必位高权重。他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那就只有皇帝了,所以白杨才猜是皇帝。
由于秘密被发现,程天官瞧着白杨讽刺道:“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何还要做蠢事。”
白杨不解,问:“什么意思?”
“东方凌鹫功夫再高也抵不过你的药,你喜欢他直接要了他不就得了。”
“别把他和你那些玩具相提并论,我不是你。”
“我知道你是想细水长流,慢慢渗透,可我也要提醒你,男人的花期比女人长不了多久。你现在好比是初开的花蕾,前景一片灿烂,可东方凌鹫已到盛期,再过几年就会走向衰败,人生苦短理应及时行乐。”
白杨不肖道:“肤浅。”
“随你便,我可是提醒过你。”程天官已无和白杨叙旧的心情,不想多呆的他冲白杨摆摆手朝门走去,临了补充一句:“你若不着急享用,不如让我趁新鲜尝一口这颗熟透的果子。”
“你敢!”白杨动怒。
程天官笑道:“开个玩笑。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哼。”白杨没好气的瞪了程天官一眼。两个多年不见的人,连句重逢后的问候都没有,就这么不欢而散。
程天官走后,白杨有些后悔,没问他住在哪里,为何突然来岭南道。尤其是程天官要动东方凌鹫的那句话,虽然程天官说是玩笑,可这个人的玩笑不得不防。
正如白杨所料,程天官嘴上说东方凌鹫不是他中意的类型,其实不然,他的狩猎范围很广,由其白杨的优柔寡断,让他看不下去,他不喜欢现在的白杨。难道爱情会使人变得愚蠢?程天官想对东方凌鹫下手,可对方的实力让他忌惮。不只东方凌鹫本人,那个逍遥王也是个不好惹的人,加上皇帝爱慕逍遥王不是他能比的。有这些裙带关系,程天官只能妄想不能妄动。而且现在也不是余兴时候,皇帝让他来这必定有所目的,现在皇帝已经到了岭南道,住进王府随时有可能暗招他,他不能恣意妄为。
就在程天官盘算皇帝何时会联系他时,有人叩响他的房门。开门一看,来人一身庶民打扮,可程天官依旧认得他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李顺。这人程天官在宫中多次见过,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