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拓你要干什么?把解药给我?唔…”元卓瑟缩着身体,声音抑制不住开始颤抖,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身上的那股燥热,越演越来,某个男人难以启齿的地方,突然有一股难忍的瘙痒。
听着元卓那充满某种热情的哼声,元拓的脸上挂起了恶魔的微笑,俯身仔细的看着元卓那潮红的面颊,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但是眼里却闪烁着让人胆寒的邪光,他要把这间艺术品,打碎……
元拓邪笑着,抓起元卓散乱的头发,在元卓的鼻子上撩拨,“哥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合格的dàng_fù,你真的好美。看你那yín_dàng的样子,你可真是个尤物,要是被你的那些属下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也想把一压倒,还是你的那些属下已经是你的入幕之宾……”
元卓感觉着扑面而来的热气,浑身的汗毛都在瞬间颤栗,紧紧的咬着眼观不发出一点声音,只要开口便只会是那让他难堪的声音。
元拓把元卓的头发扔到他的脸上,用指尖轻轻的勾画着元卓那漂亮,但丝毫看不出阴柔的脸和五官,被那漂亮的姿色动容,幼时的他就很漂亮,没想到现在会更耀眼,这些年,他原本是想要把这个人,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让他尝尝贫苦的滋味,他很想看他像狗一样跪在他脚下摇尾乞怜很向往,但是在见到这张脸之后,他就改了想法,改成了现在这个更有趣的游戏,这一辈子他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他。
“哥,你的声音可真动听,我的兄弟都被你叫醒了,你不是能言善道吗,怎么不说了,说服我啊,你说服我,我说不定会放你了哦。”
元拓那玩味的语气,像是在挑逗一个风月地的女人,元卓的眯起眼睛,把手伸向腰间抽出护身的灵刺,抬起手击向元拓的胸口,没有了内力主导,手轻易的就被元卓抓住了,元卓又羞又怒,忍着身体的不适,坐起身和元拓扭打,虽然明显不敌,但人发狂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蛮力,元卓手上的灵刺,在争执间,划破了元拓的脸。
元拓被激怒了,把元卓摔到床上,元卓的头重重的撞在了瓷枕上,疼的几乎失去知觉,献血从白色的瓷枕上落下来,染出了一段耀眼的玫瑰。
“竟敢……你这个贱货!你以为你是谁,给你脸不要脸,反抗?!”元拓擦了一下脸,看着红色的水痕,挥手狠狠的闪了元卓两个巴掌,血丝从嘴角淌了下来,看着元卓的脸颊印出清晰的五指印,元拓抬起手捏住下颚,“元卓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有没有听过穷不与富斗福不与官争,我现在是官,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当初把我送到边关,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元拓说着低下头舔干了元卓嘴角的血。
元卓转头错开了元拓贴上来的舌,“当初送你走不是我的意思,是爹他,啊……”
听到元卓提起当初,元拓的眼睛闪出了红光,咬上了元卓的耳垂,听着元卓的痛哼,脸色阴冷的看着元卓的侧脸,“你在家里舒舒服服当你的大当家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哪吗,你知道刀刺进肉里的感觉吗,你知道躺在死人堆里的是什么感觉吗了……”
元卓沉默了,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对元卓的话一字字都像是尖刀一样扎在心里,身上的燥热转瞬变成了刺骨的冰寒,他想说其实这些他都知道,但是他不能阻止,咬着牙什么都没说。“你还真是能忍,安阳酌说这种药一炷香内力全失,两柱香浑身燥热,三炷香就算是再硬的骨头,也会开口求饶,你这药吃了已经快三个时辰了,我本来想看你求我,像狗一样趴在我面前求我,但是,我改变主意了……”
元拓的话音才落,一阵破棉之声,元卓的衣服被扯开了,外衣里的棉絮飞了出去,应着元拓脸上的血痕越发的狰狞。
元卓想要冷静,他以为元拓不会做,怎么说他也是他大哥,但明显他错了,当那双沁凉的手贴上他的前胸,肌肤相接的触感,让他不得不惊慌,“元拓你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啊……”
“做什么,现在你居然会问这种话,你以为我是在和你玩假的吗?”元拓爬上床,栖身压在了元卓身上,吻上了元卓的唇。
强硬的接吻让元卓呼吸困难,想再反抗身体却用不出丝毫的无力,被紧紧捏住下颚迫使双唇打开,元拓粗暴的掠夺元卓嘴里的甜蜜,粗暴的吻让元卓呼吸困难,他应该无法接受这样的对待,和男人之间的接吻,他应该要想吐,但是胃里没有翻滚,身体和心底里最深的情绪,压倒也元卓的精神,贪婪的想要奢求更多。
元卓的变化让元拓的心得到了满足,戏谑的一笑,手开始拉扯元卓的衣服,直到男人几乎快被他吻得窒息,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个干净,看着元卓一点瑕疵都没有的身体,元拓眯着眼睛,某处的胀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嘶鸣,强忍身体的冲动,用手轻轻划着元卓胸前的两点,元卓什么都看不到,身体的感官比任何能看得到的人都强烈,那轻轻勾画的触感,就然元卓口申吟出了声。
元拓的身上原本就只穿着里衣,听着元卓的那一声口申吟,再也没有忍的心思了,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回手解开了困在两侧的床帐,伸手摸着元卓的手感极好的腿,一路滑倒那柔嫩的双丘。
元卓浑身一个激灵,叫嚷着开始挣扎,但那声音却因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