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是个好人,以后不许见他。”元拓因为白虎对那个国君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知道元卓和那人交好,生怕某人的魔抓抓过来,不得不防。
“凌岚不是什么坏人,他和白虎的事,只怕是进了牛角尖,感情的事说不出谁对谁错,你和我当初不也是经历了那么多,才能熬到现在。”元卓说着叹了口气,“不过两个大人的事,害了个没出事的孩子,真是……”
元拓没说话,当时他真不知道,白虎那种状况是小产,直到元卓的怀上安儿之后,才把两件事想到了一起,想想那个小生命,也觉得惋惜,同时也庆幸,自己回头回的早。
元卓沉默了一会,又道:“所以当初你就移花接木,用白虎身上的毒血,毁了你那副将尸身的脸,然后用人皮面具把白虎易容,有买通了牢头,把白虎带了出来。”
“是啊,”元拓给元卓拉了拉被子,道:“当初也幸好白鹭的医术高超,不然人救出来也救不了命!”
“这么多年,凌岚就真的没找来吗?”
“当时没有被怀疑,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谁找过他,想来那个陵南国君,不是笨的可以,就是对白虎毫无情意。”元拓转身吻了吻元卓的面颊,如果是他的元卓出事,只要一眼他就能看出端疑,如果真的爱,怎么会认不出爱人。
元卓靠在元拓的怀里,白虎的往事,让他觉得伤感,“也许是你们隐藏的太好了,让人无从查起。”
元拓伸手把人圈在了怀里,“别想别人的事了,你累了睡吧!”
“白虎好像也很喜欢孩子,你说让情儿和安儿认他做干爹怎么样,当初要不是白虎带出了情儿,情儿恐怕早已经死了。”
“好,听你的。”元拓笑着拍了拍元卓的背,元卓生了安儿之后,心肠越来越软了,连他自己其实也是一样……
翌日,元拓去找他爹商量大事,白虎今日便要到边疆去联络,元拓的往日的几位副将,临行前来元卓的房里,看情儿和安儿。
白虎和元卓之前在军营,虽然交谈不多,但两个人都是聪明人,性情相若,元卓有意和白虎深交,白虎也对元卓颇有好感,大概是有某些经历的相似让两个人心心相惜,没几句话便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元卓和白虎说了让两个任他当干爹,白虎自然是高兴,抱着小安儿,又哄又亲,答应小家伙等安儿百日一定带一份大礼给干儿子,又逗了安儿一会,白虎依依不舍的站起身,表示自己该走了。
元卓把早已经写好的三封信交给了白虎,“我知道元拓想要联合兵力,扯掉边疆的部分兵力到京城来,要这样做就必须要保证边疆不失,不然只会腹背受敌,这几封信是给几国国主的,这个是我的名帖,我和他们虽然并不都是深交,但是我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他们多少都欠我一些人情,我许诺他们一些利益,如果他们首肯,你大可以放心的把人带回来,如果他们有一方不肯,你大可以要求邻国帮忙牵制。”
白虎接过元卓的信件,笑着道:“安阳当家真是称职的贤内助啊,什么都替将军想的妥妥当当,将军真有福。”
元卓搔的脸红,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你这次是和腾蛇,魍,魉同行他们三个武功都不错,腾蛇才智在魍魉之上,若是有事你大可以和他们商量。”
元卓思前想后还是叮嘱了一句,“到陵南你若是不想见谁,这信便让魍魉送去,他们两个是我的家人,我和凌岚私交甚密,他必然不会为难。”
白虎愣了一下随即扬眉,“多谢当家为我着想,这么多年他,恐怕早就把我忘了,这些您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
“怎么要都好,万事小心,平安回来。”元卓拍拍白虎的肩,语重心长的道。
白虎应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两个小人儿,推门离开。元卓抱着情儿走到窗前,看着白虎四人离开,情儿和白虎几人熟识,看着他们离开,在上面咿咿呀呀的叫着,说着谁都听不懂的话,和自己新认的干爹宝贝。
站在楼下送行的元拓听到儿子的声音抬头回望,和元卓的视线对在了一起,四目相对情意绵绵,一切尽在不言中,虽然历尽磨难,但比起有些人他们是幸福的……
56、百日宴
小念安百日的日子,正逢春暖,新芽新枝,一派生机勃勃,但整个大隋上到朝堂,下到民间都不安生。
朝堂上,德亲王公然和皇帝反目,皇帝勃然大怒削其爵位,贬为庶民,手中的几百铁骑收为国有,德亲王被抄家的当日,一批黑衣人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德亲王家臣家眷,德亲王与其家臣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民间很多消息疯传,德亲王的事自然在传言之中,其中更有皇帝为夺安阳家庞大的资产,捏造虚假罪证,诬陷安阳当家与帝国私通,将安阳家抄家,随后事情败露,更是在新兵营里下毒,将安阳将军治以重罪,最后被处以私刑,这三则消息,在大隋传的风言风语,其中的可信度,在平民心里高达百分之百,知道内情的人自然是没有一点质疑的选择相信,情势一边倒的偏向了安阳家这一方。
不说安阳家如何,安阳元拓这些年屡立战功,在百姓心中也是一个像战神一样仰望的人物,主持公道为民做主的事,德亲王这些年也没少做,他在民间的威望,绝对不低于元拓,这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