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拍了两下小豹子的脑袋,那豹子稍稍清醒了点,但还是迷迷茫茫地一口就咬下在了服部的脖子上。
也不是特别重,服部却浑身一抖,被那异样的感觉给吓得直接揪开了毫无自主意识的豹子,差点甩飞出去,脖颈处通红一片。
他一只手继续抱着小路奇,另只手伸着去摸了下自己刚刚受到袭击的部位,抠了两下,能够感受到那深深的两个凹点,几乎嵌入血管。
还真是只血性未消的豹子,竟然喝醉了还把自己当生肉啃了。
服部有点无奈,而且又觉得脖子那里阵阵发热,自己该不会是传染了什么狂犬病吧,小时候应该有打过疫苗才对,他擦了擦上面还残留的口水,往水手室走去。
莫比迪克号上有很多间水手室,这是为了能够适应船上海贼众多的需求,而也有不少人会习惯于坐在观测塔上或者躺在甲板之上,而非进入水手室内睡在吊床之上。
因此,当现在服部拎着奶豹到了一间水手室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
他坐到地上将豹子轻放到了地上,小路奇横趴在地上,地面的甲板上铺了层被单,不会直接与湿气十足的地板接触,豹子翻了个身子,对于豹子形态来说,还是趴着较为舒服,但是身为人类,习惯却总是难以克服。
地板嘎吱嘎吱地响了几声,服部给小豹子旁边准备了一杯清水,便走出门继续到了甲板上。
而在他将水手室的门轻掩之际,身后的那只黑豹如深渊般的眼睛肃然睁开,盯向门口,随后才翻了个身子,甩着尾巴葡在地上,原来喝了酒是这种感觉,头脑昏沉,但他没有忘记将身体调至警戒状态,才再次进入浅眠。
他觉得自己最近的警觉性低了不少,大概是过于熟悉一个人的味道了,使得自己变得迟钝起来。这么想着,醉意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