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以前还打罚过殿下,得罪殿下了。”袁老反思起当年的事,表示惭愧极了。
“不得罪,不得罪。”老大明白,毕竟袁老当年不知道他身份,只以为是个小小的侍读。
“只是……殿下乃皇亲贵胄,怎么去东宫当侍读?”
“唉,这说来话长,那就……不说了吧。”苏延靖长叹一声,然而并不想细说。
袁老对他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以前,被太子手下的纨绔子弟们欺压的那个小靖子。回想起这孩子的遭遇,袁老愤愤不平道:“为何要忍气吞声,你虽为质子,但也是苏家的血脉,他们怎能那样对待你。”
“你说的倒是轻巧。”苏延靖那时真是内忧外患不断,内有自家老爹以亲娘性命做要挟,外有敬怀太子打压,他一个孩子,如何反抗?
袁老又叹了一声,先皇和当今圣上兄弟阋墙多年,没想到连累的却是下一代。
第二天,兄弟四人外加小胖兔,正在花园里商量一起游西湖呢,突然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过来,对老大道:“太太太……太子,大大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苏延靖纳闷。
“皇上,他他他要鞭尸,挖坟,掘墓。”
“啊?”四兄弟吃惊。老二问:“说清楚,掘谁的墓?”
小太监答道:“敬怀太子的。”
苏延靖心道不好,忙问:“圣上现在和谁在一起?”
“袁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