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馀年起床的时候腰还有些酸痛,不过他依然起身去做了早餐,然后看了时间才叫了萧平起床。
等到萧平出门去了公司,李馀年才闲下来打算休息一会。
本来打算在上床去睡个回笼觉,可是手机却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响了。
是蔚少卿。
李馀年拿过手机,按下了绿色的接听按钮。
“喂,是李哥么?”李馀年一接通电话,那边就说话了,“师傅这两天有跟你联系么?”
y?
“没有啊,怎么了?”李馀年想了下,他只是在b市的时候接到过y的电话,然后也没有再联系过。
“没有?”蔚少卿感觉特别疲累,“好的,我知道了。”
蔚少卿这样子,给李馀年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y不见了。”那边是这么回答的。
听见这个消息,李馀年有些吃惊,y在他心里一直是个与人为善的性子,不然也不会收养李明清,而李馀年在与y相识之后也从来不曾听他说起过与谁有仇。
就算上次在小木屋的时候听见y与人争执,也不是那种怒剑拔张的感觉。
“是不是y出去买东西,手机没电了?”李馀年张了张嘴,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信。
“不是,已经两天了。”蔚少卿抹了一把脸,声音里是掩不住的疲敝。
y消失的事情是李明清先发现的。
两天前y和李明清做完了复健,李明清接到了朋友的电话要出去玩,便把y送到了家里,然后就直接出了门。等到李明清在外面和朋友玩好了回家之后,y就已经不见了。
y还不可以自己站起来,而蔚少卿和李明清的房子是在三楼又没有电梯,y根本不可能是自己下楼买东西的。
所以,是谁带走了他?
“会不会是y的朋友带走了他?”李馀年想了想,排除掉y自己离开,有人帮助他离开的可能性也非常大。
“y的朋友就算我们不能说都熟悉,但是起码也能叫得出名字。”蔚少卿此刻正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希望能在某个拐角处找到y的身影,可惜他注定是徒劳,“就我所知,y在h省根本就没有好友。”
“除了h省的,外地过去的呢?”这边,李馀年已经拉开了衣柜,用没有那电话的手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衣服,“我记得那个谁不就是和h省很近的么?”
李馀年把衣服拿出来之后就开始解睡衣的扣子,从坦露的胸膛上还可以看见隐隐约约的红痕,是昨天的战果。
“你说,沈书渊?”蔚少卿听了李馀年的提示,一下子就想起来邻省的沈书渊。
“对,”李馀年晃了晃脑袋,“y在来a城的第二天早上,我曾经听他和人争吵,情绪不太稳定的样子。”
而能让y情绪突变的人,除了沈书渊,李馀年给不出第二个人。
“你是说,沈书渊和y之间发生了事情?”蔚少卿听了李馀年的话,很是吃了一惊。
y最开始在a城结识了出差的沈书渊,那时候两人都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只是浅浅的交换了号码。
也不知道沈书渊怎么想的,神差鬼使下居然把自己的私人号码给了y。
后来,两人本应该不再联系,从此渐渐忘记对方,可是在沈书渊又一次来a城的时候,他在y当时做调酒师的小酒吧里被人给灌醉了,然后被看他眼熟的y带回来家。
自此,两人算是结上了孽缘。
“或许是的,我那天在门外不小心听见了y和人打电话,y的情绪有些激烈。”李馀年想到那天在门外不小心听到的话,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跟沈书渊有关系。
蔚少卿从李馀年这得了消息,挂掉电话之后立马给李明清去了电话讲了这事。
李明清当时正在派出所,跟着刚上班的警察们讲着有人失踪的事情。
就算是很早,民警们也是很尽职的记录了李明清说的话,可是看他们的态度,李明清也明白他们并没有把这当成多大回事。
在大中华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失踪,别的不说,就说孩子,能找回来的也不仅仅是靠这些民警。
李明清一脸阴郁的出了派出所,就接到了蔚少卿的电话,听到李馀年提供的消息非常激动,恨不得立马就堵上沈书渊的家门问个清楚。
沈书渊出身很普通,父母都是g省的职工,在沈书渊刚上大学那一年他的母亲因为公司裁员而失去了工作,成为了一名家庭主妇,家里生活来源减少,沈书渊的大学生活并不怎么富裕。
也许是受到了激励,沈书渊高考成绩并不优秀,在大学里只能算一个尾巴,可是大四毕业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学年都知名的学霸,并且在大三实习的时候就早早为自己找好了工作,只能毕业就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
沈书渊比y大了三岁,y今年三十七,沈书渊今年已经是奔四了。
七年前y和沈书渊好,蔚少卿和李明清都非常的支持,因为这两个人当时都是三十郎当岁,可以为自己今后的生活负责,追求的也都是安稳的日子。
可是如今都快四十岁了,却闹出了这样一通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蔚少卿与李明清在查清楚了沈书渊的地址之后直接驱车赶往了隔壁的g省。
g省并不是一个大省份,他的占地面积不如h省的二分之一,但是经济发展的潜力却非常大,是商人严重的一块待开发的宝地。
李明清在蔚少卿刚停下车的时候就拉开了车门跑了出去,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