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伤口,被哑奴咬破了一次又一次,只是为了怕项城君误会,而想要清楚得交代自己的情况,看着这些,项城君怔了一瞬,盯着哑奴那一直流血的指尖,好半响,项城君才狐疑,而又惊异的道:“如果你才是哑奴?那……那沈府里的那个哑奴是谁?”
哑奴摇头,他不知道。
项城君看他一直在忍着疼痛,看向那被自己卸掉的手臂,又忙给他接上,咔咔的声响,疼得哑奴又是一阵惊呼,给哑奴把手臂接好,项城君又撕下自己衣裳的一角,给哑奴将那手指缠上,而后一把将人抱住:“哑奴!哑奴你真的才是哑奴吗?对不起,刚才刚才我手重了”
伏在项城君怀里,还没止住哭泣的哑奴,又哭了起来,说不出话,他就只能摇头。
将人抱着,项城君眉宇紧拧,垂眸看向地上未干的字,项城君似乎想起了什么,当即一片明了……
不是沈枢楼教哑奴写字,把哑奴教好了,才会让哑奴的字好看秀气了,而是因为,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哑奴,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个人到底是谁?他顶替哑奴的身份又想做什么?既然这一切都是假的,那那个人为什么又能做到跟沈枢楼……假戏真做的地步?
厉恒矽跟沈枢楼他们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远目啊……
☆、第零零三十五章:掌心写,领回家
哑奴的事,沈枢楼跟厉恒矽他们知道吗?
这声疑问才刚落下,密室的石门再次开始,哑奴浑身一震,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与项城君一起扭头看向门边,顿时就就只见得那穿的雍容华贵,却已副女相装扮的人缓步而进。
“玉玲珑!”看清楚对方的模样,项城君当即拧眉。
“这么久不见你回来,我便知道定是他醒了” 玉玲珑停步,看着地上抱在一起的两人,说出的话音和气中带着几分慵懒:“走吧,回去我还等着你伺候我呢”
看玉玲珑说着转身就朝外走,项城君咬牙放开哑奴,就猛然起身朝玉玲珑的背影挥拳砸去,可是他还没碰到玉玲珑的背影,玉玲珑突然一个回身,一抬手,就瞧见项城君的身体猛然凌空飞跃向前,然后又被重重砸到墙上,却不见落下。
哑奴看得大惊一场,猛然爬朝玉玲珑的脚边,拉着他的衣角,直摇晃不停,因为焦急,哑奴口中发出的声音听起来都显得那么急切却无人知道他是想说什么。
没有理会哑奴,玉玲珑看着那被自己定在墙上的项城君,依旧还是那么慵懒得语气道:“不要在我背后随便的弄些小动作,现在你在我的手上,我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明明玉玲珑距离自己就那么远,可项城君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颈子被人掐住一般,定在墙上,任他挣扎运功都毫无半点用处,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的全无半点回击能力:“你……到底想做什么!”
玉玲珑轻笑:“我想做什么,我自己知道就行了”凌空虚抓的手一松,顿时就见得项城君的身影,猛然砸落地上。
哑奴一看,就想要朝项城君跑去,玉玲珑却开口将哑奴唤住:“刚才的话,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顿住身影,哑奴僵在原地,看了项城君倒在地上的身影一眼,最后只得转身跟着玉玲珑一起离开密室。
浑身都被砸得反疼,可是看着哑奴跟着玉玲珑一起离开,项城君又心里发急:“小哑!小哑!!!”急忙爬起身来跑向门边,项城君想要将人留住,可是密室的石门却已经关上,项城君大怒,狠狠的敲打着石门,直喊着小哑,可是全无半点回应……
夜色深沉,打更更响在街道上远远传出,四更的天色,夜空依旧黑漆漆的,可是沈府中后院的房间里,灯火依然明亮,床榻边,沈枢楼翻还在看着书本,身后的床榻上,躺着得是他才刚新婚不久的“夫人”。这“夫人”之前被人暗杀,伤势很重,已经昏迷了多日都没有醒来,这些日子沈枢楼便一直待在沈府,连军营也没有去,而是将军务全都带回了家里。
对于“夫人”的情况,沈枢楼一个字都没有说,还是那样整日冰块着一张脸,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众位姐姐们却都是自己这个弟弟的,他是在担心他的“夫人”。
床榻的人昏迷多日,之前虽有偶然醒来,但都只是迷迷糊糊的,在养了多日之后,这一次彻底的清晰过来,拧了眉的他,一扭头,看见的便是沈枢楼坐在床边的身影。
看着这个背影,他明显怔愣,屋子里点上了灯,明显夜色已晚,不知几时,可那人却还坐在床边看着书籍,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盯着沈枢楼的身影看了半响,他伸手干脆抓住了沈枢楼的衣角。
“嗯?”沈枢楼一愣,错眸,看见那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沈枢楼放下书籍,扭头看向床榻上的人,见得那人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沈枢楼似乎迟疑了一瞬,便反手握住那抓着自己衣角的手:“可还难受?”
他摇头。
沈枢楼看他似乎想要起身,伸手扶了他一把,便转身走向桌边,倒了杯水递到他的手边,他接过杯子,喝了水,这才长长呼了口气,动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轻叹一声,抓过沈枢楼的手,在沈枢楼的掌心写起了字。
冰凉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