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詹也连连叩头请罪,说自己都是胡说。
“好了!”大皇子皇甫珲脸色难看,“二弟不用如此吧?你这样做,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皇甫胜面色不悦。
“启禀圣上,微臣可以解释。”大皇子伴读韦问心走出一步,抱拳开口道。
“你说。”
“是。”韦问心语气一顿,叙述道:“那是大半个月前的事情,大殿下学了角力,技痒之下让大家跟他比试。可大殿下一连摔倒五名侍人,又要与侍卫比试,考虑到侍卫皆是成年人,恐伤到大殿下,微臣便出言止了殿下。殿下小孩心性,便去找二皇子殿下玩耍,被二皇子殿下拒绝。后来殿下又与三殿下玩耍,看四殿下在一边寂寞,便又找上四殿下。可四殿下没学过角力,次次都输给了殿下。他的侍人在一边看了,因为气不服,便随口胡说殿下没有二皇子殿下仁慈。二殿下,您说微臣说的可对?”
二皇子连忙抱拳道:“问心说的句句在实,一点未错。刚才叶詹也只是想说明那侍奴口无遮挡,绝没有其他念头。”
张平听他们视事实而不顾、欺君瞒上,明明虚情假意,却偏要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又气又怕,浑身发抖。他当然怕,那天他说那话确实有挑拨离间的意思。
“那就好。父皇,您也听到了,二弟也证明了,儿臣只是想和弟弟们亲近而已。都是那个贱奴乱说,想坏我们兄弟感情。”
“奴婢有话要说,请皇上恩准。”张平心中愤愤不平,气得张口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