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从枯井里看见了荼灵玉的尸身,周边又留下了一件赤金纹黑袍,还有其他几件证据,件件都指向荼灵玉,荼灵玉就这么把罪给顶了。
养了一个月,因为有荼萤的照顾,荼雁已经能行走自如,应该也没落下病根。
晚上,荼雁如往常一般练完武,洗了澡回来,见荼萤在看账本,便悄悄走过去,双手环住荼萤的脖颈,亲昵地蹭蹭荼萤的脸,发梢上滴下来水滴,渗进荼萤衣服里。
“去去去,把账本都弄湿了。”
荼雁不依不饶,继续蹭荼萤的脸,“师尊歇息吧,明天我帮您查账。”
荼萤哼了一声,“哪舍得使唤你啊,身子好利索再说。”
荼雁晃着荼萤的肩膀,“哎呀我好了师尊。”
“啧,你这小孩。”荼萤被晃烦了,猛然回过身把荼雁横抱起来,鼻尖对鼻尖地威胁,“你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荼雁嘻嘻一笑,荼萤没办法,只得抱着人往床边走,两人一起躺下去。
荼雁趴在荼萤身上,捧着荼萤的脸,认真问,“师尊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地府的事?”
荼萤的脸色立刻严肃了不少。
荼雁装作没看到,继续道,“还是说要继续瞒着我,等我老了死了以后您再收别人当徒弟?”
这话真是戳到荼萤心窝里。
“我宝儿怎么说话呢。”荼萤坐起来,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我本是阎王使魔,不过是被流放人间了而已。”
荼雁眨眨眼,“那蝉师叔呢?”
荼萤眼神黯然,“他…比我命苦,不过是阎王养的一把刀,天生就是养来杀人用的,你看他平时懒洋洋的没个正形,其实不是那样。”
看着荼雁垂着眼有点难过,荼萤笑笑,安慰地摸摸荼雁的头,“哪就轮得上你操心了?睡吧睡吧,明天帮我对账。”
半夜,荼萤正睡着,渐渐感觉哪里不太对,湿湿的。
荼萤惊醒,借着微弱烛光,掀开被子,发现荼雁正伏在自己腿间,以口舌侍弄自己下身挺立的阳物。
“雁儿!”荼萤一时僵着,身下一阵一阵涌来快感,瞪大眼睛看着荼雁跪伏着,那张柔润小嘴吃力地吞吐,偶尔吞深了还把自己弄得咳嗽。
“雁儿,雁儿。”荼萤赶紧起身扶住荼雁,“你何必呢,我也不至于委屈你侍候啊…”
在荼萤眼里,一个男人甘心在另一人身下已经是屈辱,再加上口侍,更是羞耻之事,这么多天来,荼萤虽与荼雁更加亲近,却从没想过要自己的心肝宝贝委身侍候自己性事。
荼萤抱起荼雁,不让他再舔弄,“好了宝儿,不用这样,师父说陪着你就一定陪着你,你别怕,也别想太多。”
荼雁眼眶微红,“可我见师尊这些天硬了好多次…”
被荼雁直接说出来,荼萤老脸一红。
确实,入春有点燥得慌,荼萤从来不自渎,有时候也真的觉得不大舒服,只能冲点凉水强忍着那股火儿过去。
荼雁见荼萤犹豫,咬咬牙,转过身,解开里衣的衣带。
衣料顺着肩膀滑下,露出线条紧致修长的身子,紧接着,荼雁俯身伏在床榻上,反过手来用两指朝两边拉开后穴。
粉嫩的穴口对着荼萤一张一合,自律如荼萤,此时也要把持不住了,更何况下身还残留着荼雁口中柔软的触感,此时已经硬的发疼。
荼雁忍着掰开穴口的不适,软声道,“师尊疼疼我吧。”
荼萤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腹似乎烧出了一团火,被荼雁软软的声音一勾,彻底沦陷。
荼萤咬咬牙,“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一把拿过桌角放着的春天防手指皲裂的玉脂膏,拿手指挖了一大块,涂进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里,紧接着,扶着自己胀痛不堪的阳物,对准那个小口,狠狠艹进去。
“呜呜…痛…师尊轻点…”荼雁闷哼一声,两腿瞬间支撑不住,两腿之间硬硬的小嫩芽痛的软了下去。
荼萤控制不住地顶弄,喘着粗气在荼雁耳边逼问,“说,谁教你的这些?勾引我?你知道这有多恶劣吗?”
荼雁不说话,痛得哼哼,可怜巴巴地扭头看荼萤,平时一装可怜就能让师尊心软,今天却迎来师尊一阵大力的顶撞,在体内一个幽深的花心处狠狠研磨。
“别…师尊…别干了!我不行了…”荼雁实在承受不住,软声求饶,身子软成一滩水。
“叫你小子天天不学好,今天就让你长记性。”荼萤又狠狠操弄了一阵,直到荼雁颤抖着身子,身下的小嫩芽再也滴不出白液以后,把一股热流注进了这骨子里又骚又浪的小身子里。
第二天清晨,荼萤醒来,看着满床狼藉,还有捂着自己小屁屁皱着眉睡得别扭的小雁儿。
荼萤愣了一会儿,扇了自己一巴掌。
“荼萤,你真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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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瑶璧馆赌石会。
瑶璧生身子不好,熙川生替叔叔出面主持,瑶璧馆拿到一批红雪场的毛料,品相都不错,其中就有二当家炫耀好久的那块底价十万两的毛料。
赌石会热闹着,见荼五爷带着小五爷来了,纷纷恭敬招呼。
荼萤也是见荼雁待着太闷了,便带出来玩玩,正好这孩子也喜欢玩玉,荼萤便赏了熙川生这个光。
荼萤摆摆手回了礼,带着荼雁四处逛了逛。
荼雁忽然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毛料,仔细把玩,还自言自语着道,“书上说的是一套,到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