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秦峥他们几个,其余人都不明白,这本来明明打定了主意要走的人,怎么又留下来了,不过留下,倒是正好合了他们的心意。
客栈里剩下的这些个人,可谓是各自有各自的思量,用各怀鬼胎来形容,最为合适不过。
由于他们并没有在秦峥他们的房里找到什么证据,所以那个姓于的男人有火却是发不得,只能一直恶狠狠地瞪着秦峥他们,而秦峥自然不会就干坐在这里让人瞪,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房间了,他们需要一个紧急会议来整理一下现今事态发展的情况。
秦峥把门关好,挂上掌心阵结,在房间里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然后就地生起火来,用来生火的木头,是他直接从段老的木屋上拆下来的,反正这里客栈的地面是用砖头砌的,不怕会烧起来。
这里的老板不给他们弄吃的,他们自己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你们先讨论着,我弄点吃的。”秦峥生好火,架好锅,一副专业大厨的架势。
众人之前只是吃了点干粮垫了垫肚子,此时有大厨愿意开小灶,自然乐意不过,于是便顾不上秦峥,自顾自地讨论起来。
“我觉得那个姓于的男人问题最大了。”林希羽开口,便是石破天惊。
“为什么?不是他老婆丢了么,为什么是他问题最大。”陈浪疑惑。
“你们想啊,这里的人,和他老婆都无冤无仇,干嘛要害她啊,而且你看,他老婆丢了,愤怒是很愤怒,怀疑我们也是正常,可是这会儿他老婆都找不到了怎么都不知道找呢?要是我,我肯定已经急得大街小巷的去问了吧。”
“嘻嘻,林姐姐,你要是男的,一定能做个好丈夫的!”可可眨了眨眼,调笑道。
“去去去,莫要乱说,我要是向这个方向发展,以后可是要嫁不出去的。”林希羽脸一红,不经意瞥了眼秦峥,她要是真充当了“丈夫”一般的角色,那岂不是要找个会下厨的贤惠男人来做“夫人”?
“我倒是觉得是那商人和他的跟班,话说峥哥你在烧什么,怎么刚入锅就这么香。”陈浪还是第一次看到秦峥下厨,略微有些惊叹,不过转瞬又回到了正题,“那商人一看就没什么修为,身上一股股的铜臭味熏人的很,这般的人物一般精明的很,遇到这种事竟然不走,还留在这个地方,他难道不怕?况且我可没见过哪个赚得了钱的商人,是喜欢多管闲事的。”
“不对不对,我觉得那个背着长剑的大哥哥有问题。”可可又提出了一个可疑人选,“我们要走的时候,偏偏就是他拦着我们,他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我总觉得他用心不纯,有什么目的。”
“等等,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个背剑的人说,客栈前门和后院门都是锁着的,昨个儿晚上我起夜的时候,去过后院的茅房,看到后院的墙并不是很高,说不定那个女的自己从墙头爬出去了呢?就算不爬墙,也可能从窗户里跳出去了呢?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她还在这个客栈内呢?或者说,为什么坚定的认为,她一定是被客栈里的某个人藏起来了呢?”
高飞燕的话,让每个人心里都一凉,就像是有什么风了进去,弄得里面凉飕飕的,寒毛直竖。
唯独秦峥还算淡定,因为他早就已经有了这般预料,他喝了口汤,尝了尝味道,啧了啧嘴说,“因为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这里要是少了人,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每一个都却想要当作不知道一样的推在我们身上,所以说,他们每一个都在演戏,每一个都有问题,或者说,都有所图。”
“哦,对了。”高飞燕就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昨个儿我去茅房的时候,好像看到那个于夫人了,我进房间的时候,她刚刚出来,也是往后院的方向去了。”
“还记得什么时候么?”
“大概是寅时左右(凌晨三到五点)。”
高飞燕的话,也让秦峥想起了昨晚的事儿,他把汤锅端到了桌子上,开始给众人分起了汤来,然后问向陈浪,“陈浪,你昨晚有没有来过我房间门口?”
“没有啊,我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早些时候还有点不适应,后半夜的时候倒是睡得死沉死沉的,可谓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啊。”
秦峥托碗的手也突然一僵,陈浪的话,好像让他发现了什么,他一向警惕较高,在外住宿时从不深眠,可是昨天晚上,大概也是寅时左右,便一下子陷入了昏睡,睡得非一般的沉。
林希羽似乎也想到了,脸色有些发白,他们直到这时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昨天晚上,他们竟然集体被下了mí_yào,却没人发现!
而高飞燕是在从后院回来后,才陷入沉睡,也就是说,那个给他们下mí_yào的人,当时很有可能就一直跟在高飞燕的身后,然后一待她进屋子,就下了mí_yào,而秦峥听到的脚步声,应该也是来自于此,而也可能是他,害了刚好那时候起夜的于夫人。
“那他为什么只是下mí_yào,却什么都不做呢?若是我们在屋内,有小包子的阵保护着还好说,可是为何我去后院的时候,他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呢?反而是对于夫人下手了。”
“乌鸦嘴!瞎胡说八道什么呢!”陈浪狠狠在高飞燕脑门上拍了一下,气道,“难不成你还希望他对你做了什么不成?”
“陈浪你先别急。”秦峥终于分好汤,也围着桌子坐了下来,“燕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