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主,王断涛,纵横江湖五十余年,凭借一杆虎头断金刀纵横江湖,在江湖上当真是有些面子的,提到大漠边陲,谁人不知道这烟雨楼,谁人不认识这王断涛,可如今,金刀已断。
金刀已断,断的是他多年闯荡江湖,雨里风里,刀剑上滚过来立下的名声,今日都覆灭在了白龙和墨清弦里。此刻那王断涛阴沉着脸,脸色极其难看,比他死了儿子还难看。的确没了儿子,他还有这么多年打下的基业,没了基业,还有金刀和名望,可如今,随着那黑影一闪,金刀断掉,他现在是一无所有。
要知道,人这种生物,在一无所有被逼上绝路时,是会失去理智而疯掉的。
王断涛指着墨清弦歇斯底里的喊道。
”墨清弦,我王断涛纵横江湖五十余年,二十年加入你战舞,屈尊于你这小辈下,没成想今日你非但不帮我,反倒落井下石,折我金刀,坏我名声,老子今日也不管你盟主不盟主,在我眼里,你连个屁都不是,看我今日不宰了你。“
白龙看着王断涛,眼里都能看出火来,可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此刻还有什么招能面对他的盟主呢,而且白龙虽然不知道这墨清弦有何厉害,但是白龙光从他驱影随行,分秒间折断金刀就能感到,此人绝对是当今世上绝世的高,实力绝对非同小可。
“王断涛,你背弃我战舞的原则,勾结官府,这木箱子里的赵知府便是你勾结官府的证据,凭此一点,我现在便将你和你的烟雨楼逐出战舞,从此你烟雨楼和我战舞再无瓜葛,看在你是我昔日的属下情面上,还可饶你一命,如果你执意要动,我今日便杀你,以儆效尤。”
王断涛听到后,丝毫没有打算就此收,他从腰间扯出系在腰间的锁链,耷拉到地上,白龙才看到那铁链上全是关,环环相扣,扯出开来,上面清晰的看到全是锋刺和片刀,密密麻麻。
白龙真没想到,这王断涛伤的如此之重,居然还留有一,真是不容易,这是人家战舞家事,自己不方便出,且看看这王断涛这链鞭有何厉害。
“江湖上都说你墨清弦是绝世剑侠,二十年和刀门事件,你仗剑而出,荡八荒,四海皆服,我告诉你纵是天下人都服你,我也不服,你不过江湖小辈,可听过我王断涛那蜂王的名号,本来不想用着蜂尾鞭,你把我逼上绝路,受死吧,墨清弦,我拿你换我失去的名声。“王断涛说完抡起链鞭,就向着墨清弦挥了过来。
”白少侠,这是我战舞的事情,还请你不要出。“
”知道。“
”那就好。“
墨清弦拔出鞘的剑,他这把剑是青黑色的,上面有金色的花纹和边丝,整把剑华丽至极,剑柄上还着有黄金宝石,剑身很长,这种乌黑配黄金的色调搭配,此剑当真是华贵无比。
王断涛的铁链鞭,在空如游蛇一般,一路游走过来,直奔墨清弦而去,打的空气乱响,发出丝丝的声音,时而火花四起,是那铁链上的刀片碰撞所致,白龙没想到这王断涛居然单使用这铁链鞭都能如此厉害,如若双,还真是不好取胜,这条铁链鞭在空飞舞游走,白龙一时之间都没看到破绽,真是不知道这墨清弦该如何应对。
那墨清弦拔出剑来,一剑竟打落了袭向自己头部的铁鞭,白龙没想到自己还没看清这铁鞭来路,墨清弦就已经破了这铁鞭,将铁鞭击落,可是这铁鞭很长,打落一头,那头一用劲,便可化作千万种变化,再起杀。
白龙想的没错,王断涛腕轻轻一抖,那被打落的铁鞭又如复活了一样,腾然而起,化作千万种变化,将墨清弦围绕期间。墨清弦被这铁索围住,依旧面不改色。
”去死吧,你这假装仁义的小辈。“
王断涛上一给劲力,那些铁链便如浪涛一般,从四面八方围向墨清弦,此刻当真是险要无比,没想到那些铁链围过来之时,一顿刀光剑影,心开花,看那墨清弦在那些围过来的铁链之,淡然挥剑数下,铁链皆备击落,断成一截又一截,散落在地上。
没想到在这种万分紧张的时刻,这墨清弦居然还能清晰的看到铁链的来向,甚至能看到每条铁链的连接处,并将他们一一斩断,以至于铁链断掉,如此洞察之力,当真了不得,就连白龙看了也是自愧不如。
铁链虽然已断,但是两人的争斗还未结束。
墨清弦还斜拿着剑立于原地,但是身后黑影已经飞了出去,好像从地狱飞了出去一样,直接索人性命,那黑影也像个拿剑的剑客,行动鬼神难测,自如之极,挥舞着剑在王断涛面前飞速旋转五下,而那的影剑也飞速旋转五下,每一下子都砍在了王断涛的胸口。王断涛被这快速而来的黑影连砍五下,砍在原地甚至都动弹不得,完全敞开胸口,任人宰割。
就像一阵舞蹈一样,那黑影翻转着,快速的挥舞着的剑,而舞蹈落幕之时,最后一下,终结王断涛性命的一剑还是由墨清弦而做的。
白龙光顾看那黑影了,不知什么时候,刚才还站在远处的墨清弦已经缓步走了过来,他就这么缓步走了过来。一步又一步的走过来,每走一下,那影子就旋转一圈,影子转了五圈,跳完了这支夺人性命的舞蹈,墨清弦也缓缓的走了五步,恰似缓慢的舞步,又缓慢的从后背横过剑来,一剑。
一剑,直接刺穿了王断涛的胸膛,而那墨清弦还是背过身来的,似乎不想看到这幅惨象,然后上一使力,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