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面突然变的有些窄了。两边都是林子,我怎么发现那林子的状态有些似曾相识?我向他的车逼去,我想逼停他,因为我一直就一个愿望,想看看他究竟是谁?
他也向我挤来,我猛然发力,他的车这下子收到了重创,一下子向右侧冲过去,上了路基。三菱的底盘高,这个路基根本对他造不成威胁,不过,这样猛然的晃动,并大力的冲上路基,来回歪斜的向前行进。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这不行啊?还想蹦跶,那得看看我权灿道愿意不愿意了?
我看他的样子是很想从路基上下来,因为那路基之上哪里有路,全是草坪,还有一些低矮的树丛。他的底盘再高,也被刮得刺耳的‘沏嚓咔嚓’三响,我就跟着他的方向紧紧的盯住他,在里面在紧追不舍。根本不给他留一点能下路基的机会。
他的车在低矮的,树丛中来回的避让,就是下不来。我看着他垂死挣扎的样子我这个笑,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看你停还是不停?
我毫不客气的一直让他在草坪上‘越野’着!我就在他左侧的路上与他并行着。
我也许高兴的过了头,光顾着看他在上面颠簸了,没有注意到,前面的路有一处弯道,路基突然向下转去,自然也就开阔了些,他很聪明,抓住了这个空档,冲出了我的牵制,一下子跃下路基。回到了路面,快速的向外挤来,我向左侧一个猛打舵,我的车在原地向左划去,我赶紧稳住。而在那一瞬间,我在回头,那部车子已经毫无踪迹。
我有些诧异,赶紧甩甩头,车子的震荡似乎把我唤醒。我把好方向盘,抬起头,哪里还有什么雨。黑暗混沌的天空早已经突然消失,只是正艳阳高照,有些小热。
我惊讶的看向远处?看着周围的景象,我不得不张目结舌!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如果用瞠目结舌来形容都有些太过言轻了,因为我现在的位置就在我出来家门口不远处的私家路上。
我的车就横在我家私人路段专门停车的位置上。车头也稍稍的冲上路基,半个车身横在路上,半个车身在草坪之上。
而此时的我就坐在车上,天气有些炎热,是下午的4-5点钟,到跟上次我在滨城时与这辆车遭遇的时间很接近,那天夕阳很刺眼,让我没有看清楚那部车的车牌。
不过今天,我却与那车交了好半天的手,而且我记得,我早就过了这个路段。我坐在车上回想着,当时我刚刚出来时走到这段路段时的情景,我记起来了,似乎进入这个路段之后,向似上了一个台阶一样,车子跳动了一下。我才驶入了主路。
可是刚才明明下着大雨,那雨很大,这绝对不会错。就在刚刚,那混沌的天幕,黑如锅底,细密的大雨,冲刷着我的车,我伸手摸了一下副驾驶座位的座垫上,依然还是潮潮的,被雨淋湿过。
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无法解释,我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盘。我刚才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我还是在这个位置。按我行驶的时间计算,那绝对有30分钟了,按这个时间来算,我都应该已经到了办公室了。可是为什么我还在这里?难怪刚才进入窄路看着两侧的树林与树丛,我感觉得到熟悉。
原来是这里。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我遇到了‘鬼’了我?还是在大白天。
我想了想,赶紧下车,我绕着自己的车子走了一圈,车子完好无损,按理说那么猛烈的撞击了好多次,这车子不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可是现在我眼前看到的,就是没有,一点痕迹都没有。
车身到像被雨淋过的样子。难怪那座位上会是湿湿的?而且车轮上也是湿湿的。
我不能解释这是为什么?我向前面的路基上的草坪上查看去,上面属实有车轮压过的痕迹。那车呢?车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我站在原地在观察周围的情况,在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所见所闻?我肯定一点是,堵车是幻觉。
我赶紧又回到了我的车上,倒了车,重新上路,向主道驶去,路上属实没有几部车子,天气很热,怎么会下雨?
我一路向刚才的目的地驶去,我刚才是想去办公室。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看到这不车?这部车究竟出自哪里?为什么在中国遇到,它竟然又来了这里,看来他对我很清楚。而且这个车绝对的有来头。
我一路胡思乱想的向办公室驶去。我拿起电话打给阿振,电话的铃声响了一声,阿振就接了起来:“灿道!”
“阿振,你在哪里?刚才你那下雨没?”我问电话中的阿振。
“下雨?什么时候下雨?今天好好的下什么雨?”阿振有些疑惑的问我。
“哦,就是问问,你在哪边?店里?我去办公室,你下班直接回家吧!我可能要去邵府。”我对阿振说。
“嗯!行!挂了!”阿振对电话说。
我拿着电话,在想,刚才我给他们电话就是忙音,看来不是忙音,是打不出去,我应该刚才是在幻境,不在这个界内。
我不禁暗自思忖,怎么我走的那段路段就出错?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刚才就走不出那段路,看来一定就有问题?他们竟敢就在我的家门前就设了幻境。
我想了一下,又打给河晟辉,河晟辉的电话也很快就接了起来,也不是忙音:“灿道!”
“刚才下雨没?”我问河晟辉?
“你有病?这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