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池谦感觉自个儿都要怒发冲冠了!这小子好欠扁!!!那会儿在网上,不是挺矜持冷漠的吗?这会儿怎么就嘴炮上身,还没完没了了!
不会真让他查出来了吧,还查到他身上来了,那死小子从头到尾没问过他叫什么,却一副自来熟模样,他就算表现得慌里慌张的,正常人一时半也猜不出他干过什么好事不是吗?
果然,好悲催……人生总是这么痛苦!他好饿啊!
没辙,附近没有他可以吃的东西,正常餐馆也不会准备f级的食材,除了回去,还能去哪儿,想想这从头到尾需要坐车的时间,天啊……
走到大厅,那小子已经不在那儿,放沙发上的东西,还好好得放在那儿,池谦没想多,取了全都带走,过几日就开学,高中那边还得去办结业,最后还要准备食材运到这儿,啊,好忙。
走出宿舍大门,播个通讯给小弟,竟然都回去了,再播给妈妈,她那边也带着人回家去了,这么说的话,他得一路做校车、公用飞行器回去,那到家都几点啦!
直到下午7点半,饿得两眼冒光的池谦少年总算回到家,家里灯火通明的,正在开y,相熟的不相熟的亲戚朋友来了一堆,主角当然是今天考上了军校的池绪少年,15岁考上第一军校,放在哪儿都是值得庆祝的。
池绪学校那边也来了不少人,闹哄哄气氛相当好,池谦到家那会儿,那群人都在拼酒中,他小弟面前已然放着好几个空瓶子,喝得不少。
对这种场合不惧怕也不喜欢的池谦,拿了他能吃的食物,上楼填肚子去。从来都不被看好的他,下面能有多少人喜欢他?真心为他祝贺?就算真祝贺他,心里还觉得他不过是运气好。
饿了一整天的少年,直觉能吃下一头牛,好几大盘子狂塞下肚,才稍微好些,最近特别容易饿,饭量也特别大,不知怎么回事。
吃过饭,取出个小箱子,把用得上的日常用品,一股脑塞进去。因着前阵子要被分出去的事情,孙琴已经帮他整理过,衣服、鞋子和一些常用的物件之类的,如今他需要弄的极少,花不了多长时间,满打满算还没塞满一个箱子。
楼下热闹哄哄,楼上安安静静,聚会差不多进行到9点,亲朋好友们才终于散场,今儿池绪相当高兴,喝高了没法帮忙,孙琴瞅他那样就像揍人,没好脸给他洗漱换衣服,盖好被子关门下楼,动作一气呵成。
除了池绪以外,其他人还算好,都蛮克制的。前头原配生的大儿子池沛、二儿子池渊、大女儿池沐和他丈夫慕容晓把人都送走后,跟着保姆阿姨收拾餐桌,一个个瞧着温和有礼,待人融洽。
再看看坐在沙发上拉着张脸的瑄儿,这女儿比这四人小不了多少,还一副没长大的样子,考第一军校也考了那么些年,能考上早就考上了,两个比她小的弟弟都一次过,她这个姐姐也时候该放弃去考其他军校。
孙琴看看这屋子里的孩子们,着实差距有点大,忍不住道,“瑄儿,你心情不好就上去,这儿不用你收拾。”
池瑄脸上愠怒一闪而过,两眼莫名其妙瞪着她妈,又偏头看眼其他几个兄长姐姐,脸有点拉不下来,“妈,别人还在呢。我哪里心情不好?两个弟弟不都考上军校了吗?”
“是啊,可惜你自己没考上不是吗?今天晚上你可是表现够呛,一个姐姐嫉妒弟弟,真够棒的。”
池沛冷冷一哼,摔了手底下的东西,“现在人都散得干净,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池瑄,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人?我们兄妹几个在这个池家算别人?我告诉你,你就贱货一个,充什么大小姐呢!”
“你说什么?你个贱人!我撕烂你的嘴!你又算老几,你就是个没有妈教的贱种!”
“好啊!贱种是吧!让你看看我这贱种的厉害!”池沛火气也是爆的,战斗系就没几个压抑得住自个,挽袖子一个巴掌甩过去,指挥系的池瑄哪里是她对手,被压在地上啪啪啪吃了好几个巴掌。
“你们要做什么!还不快把她们拉开,都是死人吗?”
池家这些仆人面面相觑,看看孙琴的脸,又看看站在一旁并不作为的大少爷跟二少爷,最终,谁也没动。这场面有够尴尬的,池沐出了这口恶气,站起来擦擦手。
“哼!真以为自个鸠占鹊巢,就是只凤凰,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们做主!不过嘛,脸皮都撕破了,大哥,你还有必要忍吗?还没准备好吗?今天这场y,父亲的意思够明显吧?再等下去,就没人知道这池家还有咱们几个。”
“你们要做什么?文斌,文斌……”孙琴蹭蹭蹭跑上楼叫人,池文斌听到喊声,走下楼看到这场景,面色难免阴沉,看向儿子女儿的神色,有些锐利。
“沛儿,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爸,她打我,她还骂妈跟我都是贱人,是山鸡。”池瑄爬起身,指着池沐的脸,愤恨中带点怨毒率先告状,这会儿她那脸,肿的跟包子一样,红得滴血。
池沛把手中的东西放好,瞅眼池沐池渊,再看看孙琴跟池沐,想了想,道,“爸,这些年我是受够了。”
此话一出,池文斌面色愈发那看,“你这话什么意思?想造反?”
“爸是不是觉得,家里只有池绪是好的,其他不过都是陪衬?”池沛开了这个口,便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