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鑫,照实说,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真对那女孩没兴趣了,说出来,大哥一定帮你。”章弘毅可是十分仗义的。
白寿自然也不甘落后,忙表示:“是呀,鑫哥,告诉我,我是少女之友,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周鑫心知虽然有看热闹的成分在里面,但章弘毅和白寿的关心倒也是实实在在的,于是告知了大家整件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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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开始时周鑫跟那女孩子确实互有好感,而得知双方都没有男女朋友后,两人的心不由更大胆了一些,约会了几次后大家都似乎有那么意思准备正式交往。但某日周鑫从某位女性朋友,也就是那位舞伴那里得知,原来那个女孩子是位未满十八岁的高中生,他起初不信,后来亲自找到那位女孩子询问才知道是真的。
原来那位女孩的某位中学时代的师姐跟某个男人是大学师妹,而这个男人恰好是周鑫舞伴的男友,于是周鑫终于明白了,那天那个女孩为何会来看比赛并参加聚餐,原来是女孩跟师姐相约逛街,恰巧师姐接到师兄的电话说要去看比赛顺带跟女友加油造势,于是这位女孩便被拉去了,然后就遇见了周鑫。
好吧,这关系确实是有些绕,但这也算是机缘巧合,甚至可以说是缘分。问题是周鑫在知道女孩还在念高中时就无法平静了,心道自己这不是在诱拐未成年么,于是扯着快要考试很忙的借口渐渐与那位高中生疏远了距离。
听完周鑫对整件事情的陈述后,大家不免长吁短叹了会儿。
然后,白寿问了一句话,一句废话,他问周鑫:“鑫哥,那你究竟喜不喜欢那个女孩子呀?”
“喜欢这东西能当饭吃呀,她现阶段的目标是高考,考个好的大学,为了拍拖而最后而导致失利,这责任我可负不起。况且她还未成年,牵手以上的事情都不能做,就算要柏拉图也不能这么彻底对不对。”周鑫难得如此实诚。
“所以,”很快,白寿就得出了结论,“看来鑫哥你确实还挺喜欢那女孩的。”
“喜欢吗?”其实这个问题周鑫也不敢肯定,他承认那个女孩子确实给他的印象很好,通过几次的接触两人相处得也很愉快,如果现在他是二十岁左右的人了,两人年纪相差两三岁也不是太大,但现在一个是大学生一个还在读高中,一个已成年一个还未满十八岁,两个人若要在一起,要面临的困难太多了。周鑫承认,他没这个勇气去考虑太多或是去承担些什么,既然还没正式开始那么久索性不要开始。
听闻周鑫的解析后,章弘毅不得不感叹道:“那也是,若不是像陶苏跟他女友这般青梅竹马,或是我跟珍珍一般属于老乡兼半个邻居。校园恋情大多没什么保障,但是比较美好呀,至少没太大的利益冲突。”
然而对于章弘毅的感叹,周鑫似乎有不同的看法,他说:“就算现在没有以后总还是会有的,如果只是玩玩而已当然不用计较。如果认真的话,要考虑的太多了,生活不仅仅是风花雪月,否则我们读这么多书做什么,且不说为国家地发展做出贡献,首先我们还得学点东西用来养活自己吧!”
这话一出立即得到了陶苏的赞同,他说养活自己确实不容易,现在毕业等于失业,每个人的压力都挺大。李彦卿瞅了陶苏一眼,然后依旧什么都不说。
陶苏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不由对白寿笑哈哈道:”白寿,话说你的那个情况怎么从来没见你交代过呀!”
“我,情况?”白寿不太明白,他说,“我向来是少女之友呀,你们是不是看见我跟哪个女生逛街或散步了,呃,那都很正常。”
“不是,今天早晨在图书馆,有个女生过来套近乎,说是你的朋友,依我看肯定不是普通朋友。”
经陶苏这么一说,章弘毅和周鑫的八卦神经终于再次燃烧起来,忙问那人是谁?
“呃,挺眉清目秀的,她自己说是外国语学院,跟我们同届的,好像叫、叫什么来着?”陶苏转头向李彦卿求教。
李彦卿则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丁铃,铃铛的铃。”
白寿听到这名字明显愣了一会儿,然后嘻嘻笑道:“这名字有些耳熟,不过没什么印象了,大概以前帮忙买过东西有过一面之缘吧,我这人记性不太好。”
于是众人调笑了一会儿,无非是需不需要发展一下呀,主动一些说不定真成了之类的话语,最后自然是不了了之。
不过关于这感情的话题绕呀绕的,到最后一般都毫无例外地绕回了章弘毅的身上,没办法,谁让他是本寝室唯一一个有女友的人呢!而陶苏虽然感情甜蜜,但基于他是李彦卿的高中同学,所以大家有些问题不敢问,怕显得有些轻浮与造次。
“我说老大,不要告诉我你跟你家珍珍目前只不过是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关系。”周鑫诡异地笑着。
章弘毅赶忙申辩:“不要瞎说,我跟珍珍其实很纯洁的,纯洁,你们懂吗?”
“我们不懂,我们思想一直很肮脏,只会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周鑫睥睨道,“我说你呀,就是不老实,大家都是男人嘛,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扭捏什么呀!”
“我哪里有扭捏。”章弘毅底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