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就出去通禀去了,金风得到玉竹的通禀就进屋子里,屋子里温暖的烛光,好像一下子卸去了金风一身的疲惫。
他们十二人也经常在一起讨论,连年龄最大的水嬷嬷也是这样的感觉,就是觉得在主子身边就是能感觉到那样的宁静。
金风收起思绪道:“主子,属下去了别院已经问清楚了,三位小爷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出来的太晚了,所以现在才到了半路,现在已经找个客栈歇下了,主子不用担心了。”
清漪听到没有什么事情就放心了,清漪说:“我知道了,今天金风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金风说:“不打扰主子休息了,属下告退。”
金风走后玉竹进来说:“主子,很晚了该歇了。”
清漪说:“好吧。”
随即乐竹和灵竹和巧竹过来伺候清漪洗漱沐浴,玉竹去铺床几人井然有序的进行着,非常有默契的配合着。
清漪沐浴过后,巧竹她们给清漪细心的绞干了头发,清漪躺在床铺上,她们几个留下一个值夜的,另外的就回去休息了。
清漪躺在床铺上闻着阳光晒过被子的清新味道,心里也很是满足,最近清漪又拿了2000两银子,让金风和金雨两个下去护国寺做了佛事,
每到逢年过节清漪都有这习惯,一点也不心疼。
世人就知道吃喝享乐,不懂得怎么为自己增添福分,其实福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把你自己几辈子几十辈子欠别人的还清了,剩下的就是自己的“存款”了,有了存款做什么都好了,这就是好运。
但是最不能做的就是一边积累可怜的“存款”,一边大手大脚的花着,这样会起到反作用的,旧债没去又添了新债,等到“债台高筑”基本上想翻身就很困难了。
清漪很快进入了甜甜的梦想,梦里很开心很开心。
清漪在哪里开心的睡着,可是有人却开心不起来了,不用说也知道这人就是陈月婵。
陈月婵越想越是不痛快,平白无故的挨了皇甫泽的一顿臭骂,让陈月婵颜面扫地了,很快这件事情就在上流圈中都传开了。
今天早上用早膳的时候,一个最近有点得宠的姨娘都在那里嘲笑她说什么:“哎呦这不是我们府上未来的平遥王妃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啊?眼睛怎么红肿肿的,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啊,和我说说我好告诉老爷为我们府上的大小姐做主啊。”
陈月婵“啪”的一声放下筷子问她的母亲说:“母亲要是身为小妾在嫡出的大小姐面前,说一些不敬主子的话该怎么处理?”
陈月婵的母亲陈王氏道:“来人啊,将七姨娘送回院子,禁足一个月。”
这七姨娘正是最红火的时候,哪里受得这样的委屈,立刻就红了眼睛眼泪唰唰的往下掉道:“夫人为什么禁足我一个月,大小姐做的怎么就说不得,现在不单单是我们府上,
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们大小姐写些桃花啊流水的狐媚的诗篇,给平遥王府的世子爷送桂花糕,并且还让王府世子爷骂的狗血喷头,
还说什么天阳国没有女人了,都不会看上我们家的大小姐,怎么了姐姐就是这样教育我们大小姐的?不行我要去找老爷说理去,这还没有道理了呢?”
几个粗使的婆子上前,七姨娘一把拨开道:“滚开,本姨娘也是你们的臭手能碰得的?你们今天谁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就告诉老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哼!”
这七姨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正处于得宠红得发紫的时候,所以这些粗使婆子倒是真的不敢开罪与她,没得过后被她再给穿小鞋,丢了这份差事,一家老小都等着这月例钱吃饭呢。
七姨娘走后就哭哭啼啼的跑到靖威侯的书房去告状去了,正好今天早上早朝的时候几个同僚还取笑他,说他教女无方得罪了平遥王府,给他说了一愣,有位同僚就好心的提醒他先回家问问情况。
靖威侯憋了一肚子气,正好七姨娘多来哭诉,靖威侯才了解了一些事情的始末,气的够呛,随即就去了陈王氏的院子。
将这对母女好一顿臭骂,陈月婵气的都有些发抖了,不过看着母亲也是铁青的脸色也就没敢说话。
陈月婵也知道是她连累母亲了,就算是亲生父亲也就是这么现实,不先看看自己有没有受到委屈,反而是先骂了一顿,真是有够晦气的。
陈月婵随即就出来去了六叔公的院子,进的院子里看见六叔公就是好一顿的哭诉,这六叔公别的本事没有,兴风作浪那叫一个高手。
如此这般的一说,陈月婵的心里方才好受了一些,正好提出来要和六叔公一起回千机门的事情,六叔公这个各种缺点集一身的蠢货也就答应了。
所以陈月婵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李就和六叔公出发了,要是时间正好的话就比三位小爷晚到一些,这下子千机门可就热闹了。
陈月婵和自己母亲说了自己这一次的计划,准备当上千机老人的徒弟,要不其他长老的也可以,所以这次陈王氏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准备了不少珍藏的古玩字画,就是想让自己女儿也获得个好的低位。
陈王氏现在深深的认识到,自己嫁进这个家里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自己的年龄也大了,以前的千娇百宠全部成为了过眼的云烟不复存在了。
这两年随着靖威侯的升迁,姨娘可是一个个的往府里面抬进来,这日子过得还真是不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