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胜大人愿意陪心奴去啊,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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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九千胜虽没有同意隐居,但暴雨心奴成功把九千胜从竞花亭拐到了他的祆撒殿。他会让历史的轨道按他心中所演。
九千胜对于搬家一事,并没有任何不满,反倒十分纵容暴雨心奴,加上那个人的委托,九千胜是完全暴雨心奴当弟弟来看待。当然,暴雨心奴是不知道九千胜是这样看待他的,现在还以为是自己的计划开始奏效,颇为沾沾自喜。
袄撒宗大殿,两边分列着残缺不全的白色雕塑,卧地匍行,动作扭曲,神态狰狞,更给大殿添了几分阴森之感。
殿内燃烧着的白色蜡烛,汇成了殿内最明亮的光芒,一道黑色的邪魅身影,正对着墙上那幅万火焚眼的图,喃喃低语,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袄撒大神啊,为什么这世间会有如此多的痴男怨女呢?心奴也是吗?”暴雨心奴喃喃,一滴泪从眼角划过。
“暴雨就是上苍的眼泪,上苍的眼泪又怎么能流泪呢?”暴雨心奴拭去眼角的泪水,几近痴迷、虔诚的看着面前那幅万火焚眼图。
“袄撒大神啊,这难道这就是给予您最忠诚的信徒的馈赠吗?待心奴不薄啊……”暴雨心奴挥动战镰。
“心奴不会让您失望的。”暴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战镰,将苍白英俊的脸庞靠近战镰,鼻尖似乎都还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是的,淡淡的血腥味,他的战镰很久都没有再受鲜血的洗礼,因为他心爱的九千胜大人不喜欢看到满身杀戮的心奴,他便将他嗜杀残忍的一面隐藏起来,这样,九千胜大人就更容易喜欢心奴了。
“嗯?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暴雨。”殿中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雪白人影踏入神殿。
那声音,打断了暴雨心奴的思想,也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他的九千胜大人啊。
“九千胜大人?”暴雨心奴转身看到来者,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九千胜,虽有些意外,但内心也是十分欢喜。
“暴雨,我到处找不到你,料想你在大殿,你果然在大殿。”九千胜自然没有错过暴雨脸上诧异和压抑着的欣喜表情,九千胜心里却在想:以后还是得多关照一下暴雨。
在他看来暴雨就是个缺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