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只能用qiáng_jiān罪起诉邢堃,并以人身监禁和绑架罪虐待罪数罪并罚,才只能让邢堃判刑五年。
这些事都是邢堃在监狱里对其他犯人当吹牛谈资的时候说的,监狱里为了立威故意夸张自己所犯的罪行让其他人对其惧怕,所以犯人们对这些事都将信将疑的当故事听,反正在这里说什么也无所谓。
程攻的任务就是调查邢堃,从其他犯人口中知道一些邢堃当时的作案细节,从而帮助外围警察找到有利证据对其立案侦查,以故意杀人罪控告他,而不是仅仅一个qiáng_jiān罪。
这样的人如果不判死刑,那就没人能有资格判死刑了。
邢堃在监狱里简直是如鱼得水,有些犯人为虎作伥的靠拢在他的周围,对那些还有一些人性和良知的罪犯,看不惯他们的罪犯予以打击和报复,直到所有人都不敢反抗和对抗他们,默不作声的看着其他人被邢堃鱼肉宰割。
其中有一个犯人叫韩俊,他不知道是得罪了谁,仅仅因为偷窃罪就被分配到这个监狱里,他本就长了一副俊美的外貌,在这个残酷的环境里犹如地狱一般。
第一天他就被邢堃看中并且当着众人的面qiáng_jiān了,从此以后,韩俊就是公认的邢堃的私宠,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韩俊就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有时候如果邢堃心情好了,还会让其他人一起轮他,他就在一旁看着,直到韩俊昏死过去。
这样的日子韩俊想过自杀,但是有人监视,邢堃甚至还买通了个别狱警,特意监视着韩俊。
程攻来到这个监狱的第一天,韩俊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有人能代替他结束他的苦难。
但是韩俊没想到的是,他的苦难的确结束了,但不是代替他才结束的。
或许是早就玩腻了韩俊这种“软骨头”,冷不丁看见程攻这样“傲气”的,邢堃很是兴奋,他甚至特意警告其他犯人不许碰他,谁敢碰就是跟他作对。
这样一来,程攻倒是没遇到一般的“xìng_sāo_rǎo”,周围都是对他想靠近却是不敢靠近的人,一走一过的回头率都是百分百,都好奇邢堃什么时候出手。
邢堃不知道是为了壮大声势还是为了让程攻露怯,平时犯人洗澡是有固定时限的,最多不能超过三分钟,而且都有隔间,但是没有屏障,有专门的狱警把守,以免犯人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有一天程攻洗澡的时候把守的狱警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不见了,这时候邢堃和他的一帮手下见状就向程攻凑了过来。
程攻扫了一圈,脸上依然是淡漠的表情,没有一丝惊恐,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欠奉。
这让邢堃有些惊讶,把马上要凑上去按住程攻的喽喽们伸手阻止住,那些喽喽见状不再继续向前,而是齐刷刷的看向邢堃,等待他的指令。
邢堃看着程攻越看越满意,他觉得程攻跟他之前采摘的花不一样,说他傲吧,但又看不出情绪,说他冷吧又感觉不到寒意,就好像是看到摸不到,碰到摘不到,搞的人心痒痒的。
“你知道我是谁么?”邢堃说。
程攻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邢堃问。
“我不喜欢说废话。”程攻回答道。
邢堃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状说道:“明白了,也是,我在这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问你这句话的确是废话!”
“那我再问你一句,你觉得你今天逃的掉么?”邢堃咧嘴一笑。
程攻依旧冷冷的看着邢堃,没有回答。
“怎么?我这也算是废话么?哈哈,也对,明知道你逃不掉还这么问你,该罚!嗯,就罚你跪下来给我口,活儿好了我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
程攻闻言依旧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无动于衷。
这时候邢堃就有些纳闷了,这个程攻不会是傻子吧?怎么说什么都跟听不懂似的,但是之前那句话又不像是装的。
邢堃深吸一口气,对程攻说:“看你能面瘫到几时!给我上!”
话虽冲着程攻说,但实际上是对他那些手下们说的,那些手下一听这话,立刻像饿狼扑食一样一起向程攻扑了过去。
不过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程攻可不是普通人。
程攻手里攥着一个毛巾,对着第一个冲过来的人面门就是一抽,这人被抽的直捂鼻子,疼的连忙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差点带倒了别人。
其余人看见此情此景身形下意识的顿了一下,接下来他们更没想到的是,程攻出手比他们想象的狠辣。
程攻在部队练过格斗,从小打架就是家常便饭,对程攻来说单挑一群喽喽真没什么挑战性。
只见程攻用毛巾迅速的卷住一个人的手腕,然后用力一带,旁边此时正好扑过来另一个人,程攻一个闪身,两人的头顿时碰撞在一起,疼的两个人都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哀嚎打滚。
解决两个旁边又来两个,程攻一只脚体中了一个人的裤裆,那人当时就对眼的两腿一夹晕倒在地,另一人刚凑上来半步就被程攻另一只脚踹到了小腹,立刻踹飞老远,捂着小腹半天没起来。
剩下来一个人直接上拳,这人的拳头还没碰到程攻的头发,程攻就握住对方的拳头,猛的一转,只听见关节筋毽嘎巴嘎巴几声脆响,对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