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啧啧啧,说的像真的一样!”
当午:“滚!”
楚天阔爱怜地点了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个,怕你真被那淫贼弄到手,跟他硬碰硬,那也是死路一条,所以才赶在他出手之前,想出这么个办法,一边放出风要上门打劫,让你们家加强防范,使他不易出手。同时把你先偷出来,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背了个劫持你的虚名,使他不敢轻易再打你的主意。”
听到楚天阔的这番话,当午的心理竟然莫名有些感动,忍不住动情地看了楚天阔一眼。
这个看起来粗豪的土匪头子,看来对叶品箫少年时代的救命之恩真的是铭记于心 ,而现在,是来涌泉相报了。
可是……
可是如果真的是像他说的这样,他的这番所作所为都是发自报恩之心,而不是之前自己想像的对叶品箫动了情欲,那自己的征夫任务,该如何是好!
他只是下意识有些动情地看了楚天阔一眼,却不料对方也正看过来,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的时候,当午忽然发现,楚天阔似乎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同时一只手掩饰地扯了扯半挡着下身的中衣。
啊!
当午心里忽然大叫了一声。
神器!我怎么能把它忘了呢!
他猛地想起昨夜在床上装睡乍醒时,自己摆出了一副海裳春睡的姿态,半遮半掩,欲拒还迎。如果那楚天阔真如他自己所说,只是一个纯然报恩的心态,自己当时那番香艳的表演,想来对他应该毫无杀伤力可言。
然而事实呢?
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楚天阔那异物当时的状态,却明明是:
现!在!进!行!时!
楚大大,报恩要用到第三条腿,你逗鬼呢?
第三十二章
看着当午站在一边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天阔一时有点紧张。
自己虽然说得明白,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叶品箫好, 可是毕竟也是走得黑道路数,等于是从他家里将他劫了出来,还金蝉脱壳说是cǎi_huā贼谢日所为, 必定会让他家里人心急如焚。
当然,楚天阔有自己的打算,他和林师爷商量过, 想在把叶品箫带到山寨后, 再正式跟他说清真相,然后让他自己修书一封, 捎回叶府。
这样,既保了他的安全, 也让叶家知道了真相,放了心的同时, 还和棒槌山交了好。
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也终于借机寻得了再次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虽说……虽说自己还是把他敬作心底里的一抹白月光, 不敢轻易亵渎, 可是万一他在山上这期间,两个人会发生点什么呢!
不过,楚天阔对叶品箫有敬畏之心是有根源的,因为他知道,眼前的男人虽然外表温润如玉, 骨子里却可能像小时候一样,胆大心细,有自己的原则。
虽然他也隐隐觉得,叶品箫在长大后,性格上似乎和小时候有了一些变化。
到底是什么变化呢?
楚天阔一时间还真有点说不上来。
不过叶品箫身上有一点没变的地方他却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叶品箫在八岁的时候,因为自己受伤和躲藏的原因,两个人经常不得不盖在一床被子下,或是自己搂着他入眠。
按照常理,那个大宅门出身家教森严的小少爷,本质上是应该十分反感与陌生男子发生身体接触的。
可是在那个时候,他便感觉外表文弱的叶品箫似乎十分崇拜自己健硕的身体,对于和自己的接触也从不抵触。
或许在一个正在长大的男孩子心中,一个二十岁青年的英武和强壮,会带给他一些榜样般的作用或是兄长般的依赖。
而十年后的现在,这个十八岁已经成年的叶品箫,也依然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很明显的依赖和好感。
人在睡梦中的表现是骗不了人的。
他钻在自己怀里,在梦中不断抚摸自己胸膛的表现,应该已经说明了他对自己身体是极其亲近的。
一旁的小五看着互相对视却又忽然间默不作声两个人,狠狠地甩了下手里的鞭子。
“大当家的,你要报恩还是报德都可以,总得回山寨再说吧,在这荒山野岭你看我我看你的,弟兄们可都看着呢!”
楚天阔怔了怔,搔了搔脑袋,“没错儿,抓紧时间赶路,好几天没喝酒了,今天又有贵客登门,晚上可得和大家伙多喝上几杯。”
小五走到他身边,指着自己座骑边上的一匹青灰色马儿道,“来的时候带了一匹马来,省得你和叶公子挤在一起,怠慢了你的大恩人。”
楚天阔横了他手里的马缰绳一眼,有些不情愿地接过来,对当午道,“我这兄弟为人仔细,凡事比我想得周到多了,这匹马名叫兔子灰,脚力很好,公子便骑着他,我跟在你后面就是。”
系统:“这小五挺阴啊,自己在楚大大身上摸不到什么好处,便干脆让你也占不到便宜。”
当午冷笑了一声:“什么小五,我看他就是一个想插一脚老子好事的小三!”
他假意迎身去接楚天阔手中青马的马鞭,身子却忽然间晃了晃,两只眼睛半睁半闭,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楚天阔一个箭步冲过去,直接将他揽在胸前,“怎么了,头晕吗?”
当午借势便偎在他怀里,虚声道,“我小时候便晕水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