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泽没接,他就放在了床头柜上。
来医院的路上因为情况特殊两人都没有想起昨晚的事情,现在病房中只剩下二人,沈浩泽就好像忽然忆起对肖杨的不满来,换上一副幽怨的神色。
他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脸色因为骨裂的疼痛而显得有些憔悴,薄情的嘴唇泛着苍白。
“怎么了?”肖杨缴费回来看到他这副模样有些好笑,忍着笑意坐到床边的椅子上,问他,“怎么不喝?”
沈浩泽没有说话,单人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你父母电话多少,我打电话通知他们一下?”还是肖杨先打破了宁静。
“通知谁?”沈浩泽目光有些冷淡,满不在乎地说,“我妈死了,我爸没死跟死了差不多。”
这是肖杨第一次听沈浩泽提起自己父母,才知道他妈妈去世的事情,又想到沈浩泽搬出来单住,心里酸酸涩涩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