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晗说完,就晕死过去了。
褚景琪一心急,也晕死过去了。
等祁玫几个杀了黑衣人后,就连忙为他们止血,吃药,包扎伤口。
见到夏梓晗身上,三条狰狞的伤口时,四个人都倒抽了一口气,小心的伤药,包扎,祁玫还脱了外衣,给夏梓晗穿上。
几个人也没带夏梓晗和褚景琪返回战场。
两个人都昏迷不醒,去了战场反而危险,在这山坳里,有她们四个人护着更安全一些。
不过,楚枂偷偷去了一趟马车上,拿了两床被子过来,两床被子一床垫,一床盖,两个孩子并排躺着。
她们就坐在被沿上,静静的等候。
楚枂道,“师傅他们把围攻的黑衣人都杀了,已经去帮褚世子他们了,相信那些黑衣人很快也会背消灭。”
褚世子六十个护卫,紧紧的护着一辆马车,把马车护的滴水不漏。
黑衣人找不到一个缺口,在气急之下,凶残的砍杀护卫。
护卫们的武功虽没杀手高,但两个打一个,也能打成平手。
褚家是行伍出身,护卫的武功比一般的大户人家的武功要高上许多,两个打一个黑衣人,也不落下风。
而楚家的护卫,经过夏梓晗这三年淘来的武功秘籍的练习下,武功也突飞猛进,从一个只会一些三脚猫功夫的普通护卫,变成了两个打一个黑衣人,绝对不容易输的高手。
特别是何东林,武功高了不是一个等次,他一个人对付一个黑衣人也不在话下。
褚世子武功就更高了,一人对付四五个都不在话下。
所以,黑衣人想要杀褚世子和卓氏,哪儿那么容易啊。
在白老头他们一群人腾出手来后,从外围突击,里外夹攻,把黑衣人的阵势打破,黑衣人一下子就混乱了,在大家两面夹击之下,黑衣人渐渐在减少。
等黑衣人全部被杀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何东林统计了一下,丫鬟死了八人,婆子死了十一人,小厮死了五个,还死了两个管事,护卫死的最多,一共死了二十七个人。
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一共死了五十多个人,一时之间,乌云罩在了所有人的头顶上。
褚世子十分愧疚,跟曾氏说,“这些人都是来杀我的,是我连累了楚家,干娘,真是对不起。楚家的损失,我会负责的。”
负责,无非就是赔偿一些银子而已,不然,损失的性命还怎么负责。
可是除了陪银子,褚世子也想不到还怎么去负责?
曾氏哀叹了一息,反过来劝他,“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别觉得内疚,我认了阿沁做女儿,你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现在我的女儿女婿被人追杀,你却说牵连我了,那你置我这个干娘于何地啊,我可不是外人。”
顿了顿,她又庆幸道,“好在我们没有全部死了,不然,就真的便宜了那幕后主使人。”
“阿琪和阿玉伤的都重,怕是一时半活儿醒不来。”褚世子眼眶泛红道。
褚景琪和夏梓晗已经安排在马车上躺着,卓氏和苏妈妈在照顾他们,提到自己那命在旦夕的外孙女,曾氏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玉娘不会有事的,她命大福大,阎王也不会舍得收她。”
说着,擦了一把眼泪,就上了马车。
马车上,夏梓晗一张小脸蛋惨白惨白,嘴唇上失去了往日的红艳,没了一丝血色。
整个人躺在哪儿,若不是胸口上还微微的起伏,看到的人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个死人。
曾氏眼泪哗哗落下,却不敢哭出声来,生怕外孙女会听到,会担心。
这可是楚家唯一的血脉的,她可不能出事啊,不然,她百年之后,还怎么有脸去见老头子和女儿啊。
苏妈妈递上帕子,劝道,“老夫人,你别伤心了,小心自个儿的身子骨,刚才白神医来看过了,说县主只是失血过多,没有伤到要害,很快就会醒来的。”
夏梓晗自己去挡的刀,自是会避开要害,可砍在胳膊肩膀和背上,那也是要命的。
才多大一个人啊,就失了那么多血,听去接夏梓晗的何东林说,那一块山坳的地,整块都变成了红色。
褚景琪伤的也不轻,被人砍了两刀,和夏梓晗一样,倒是没伤在要害上,只是失血过多,一是醒不来而已。
把自己人的尸体,搬到了一个挖好的大坑里,一起填埋了。
而黑衣人的尸体,愤怒中的护卫给每一个黑衣人再次补了一刀,在一把火,把他们烧了个精光。
而褚世子在黑衣人的身上也搜到了几样东西。
其中有一样东西,他眼熟的不得了。
因为,那是褚家的东西,是几年前,他在弟弟百万哀求之下,实在是招架不住,才背着父亲送给了他的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是号召褚家一批散养在外的士兵的信物,有了它,不管是谁都可以去把散养士兵们纠集起来,为自己所用。
而那么重要的一块令牌,却出现在了要刺杀他的黑衣人杀手的身上。
这个真相,不得不让褚世子认清一个事实。
不是你不争,他就会放弃,在他的眼里,只要你坐上了这个位置,那你就永远都是他的敌人。
褚世子沉默了,再没了往日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在大家都处理好所有事情后,车队再次出发了。
到了下一个镇子上时,已经快傍晚时分,褚世子决定在镇子上待几天,至少要等到两个孩子都醒来,伤势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