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凝听到云江火这么说,马上说道:“既然江火师姐你有事要忙,就去忙吧,我也要去排队等待测试。更新最快”
云江火点了点头,走向正殿中去,却被一个弟子拦住,“这位师妹,想要拜师,请去那边测试阵等待测试。”
云江火看到这一幕,顿时想到,当初她和君诀在南芜大陆似乎也是这么慢慢过渡的,曾经是那么美好,最终还是得到的是背叛。
何况,她和穆夜听如今也不算多美好,而且他们之间的差距非常大,非常大。
云江火顿时想明白了,她倒是希望穆夜听可以离开她,这样她倒是没有了真正的担忧,修士之间的,她活了四千多年来,最后不就是死在口口声声最爱自己的君诀手上,她这一世伤不起。
云江火侧目看向他,那弟子一惊,容貌惊艳到他,而且他总觉得眉眼间有点熟悉,直到云江火把玉牌递给他看,她看着玉牌上的字,顿时终于明白,原来他刚才觉得眉眼间觉得熟悉,是因为云江火是他师父江行的侄女,难怪他觉得有点熟悉。
素羽刚才地上站起来,听到那个男人那句话,一下子又想倒下去了,“公子,难不成你连你的房间和别人的房间都认不出来吗?这里真的不是你的房间,这是我和我的另一个朋友的房间。”
这个情景她很熟悉,以前,白溪带着她骑马的时候,素羽也常常因为害怕使劲地往白溪的怀里躲,那个时候,白溪还因此老取笑她。
可是,尽管素羽已经说到这样的地步了,她眼前的男人还是没有打算离开这个房间的意思,他还是坐在床上,没有打算起来走出去的打算,素羽对于他的行为有点恼火了,但是迫于那个男人身上天生给人的恐惧感,素羽不敢对他发火。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于宿北的声音,“小猫咪,你回来啦,你跑哪了,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害我找了你很久。”
“北哥哥,我们以后都要跟他在一起吗?”素羽担心地问着于宿北。
“是啊!为什么这样问,我刚才就是接到他的飞鸽传书。”
师槿说要骑马前行,对于不会骑马的素羽来说,自然是要赖着和师槿骑着同一匹马,而这让师槿很头疼,他原本就不同意素羽和自己一起去殇之崖,现在她还是一个不会骑马的人。
素羽看着师槿那个郁闷的表情,偷笑,原来师槿也会郁闷和皱眉,这倒素羽想到以后的乐子了。
一路上,马的速度很快,着让素羽觉得有点害怕,周围的环境和东西都还没有看见影子,就飞速地从两旁消失了,她下意识地往师槿的怀里躲。
素羽对于这个充满期待的旅途第一次产生了一点失望,“哦!”
“怎么,你不喜欢师槿吗?好像他长得很帅的,虽然就比我差了点。”
素羽听见了于宿北的声音,像听到了救星似的,马上走到于宿北的身边,把他拉到床边,指着床上的那个令她非常烦恼的男人,“北哥哥,你来了就好了,这位公子走错房间了,我跟他说了好几次了,可是他还说他没有走错房间,还没有打算离开这里的意思,你快跟他解释这里真的不是他的房间,是我们的房间。”
于宿北看着素羽那焦急的小脸,“噗嗤”一笑,“小猫咪啊,这里是我们的房间没错,可是他也没有走错房间,因为他也住在这个房间里。”
素羽一脸迷惑地看着于宿北和那个男人。
“小猫咪啊,我跟你介绍你一下,这位是我的熟人,他没有走错房间。”
素羽听完这句介绍,更是迷惑不解了,指着他们两个人,问道:“北哥哥,他是你的师兄?”
看着师槿好像很习惯似的,很熟练地捡着柴木起火,素羽则是一副有点害怕地看着周围黑乎乎的一片,两个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素羽看着师槿点起地火堆,顿时周围黑乎乎终于有点光芒了,心里也多了一点安全感。
“我找神医医治的不是之前打斗的伤,是一个比较难治的病。”
“难治的病,槿哥哥你得了什么难以医治的病,非要特意跑到殇之崖去找神医医治呢?”
但是和师槿在一起呆着,因为师槿不像于宿北那样爱说话,就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任何话语,她觉得此刻的气氛安静到了极点。
五王妃听完梵羽的一大推问题,没有说什么。
五王爷走到梵羽身边,跟他说:“梵儿,爹和娘亲也不知道为什么羽儿会离开,而凉心师太的死,不是已经查出了有嫌疑的人是二王子武吗?至于小雅可能是跟着羽儿。”
看着梵羽出去了,五王妃痛哭道:“王爷,我好想羽儿啊?我们是不是真的错了,羽儿是不是会恨我们一辈子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跟她解释,她自然就会明白的,羽儿是我们的女儿,她不会恨我们的。”五王爷用指腹擦了擦五王妃挂在脸上的泪水。
梵羽听到答案后,还是一脸的怀疑,五王爷又说:“梵儿,你已经长大了,这些小事不该是你所担心的,你应该有你的担当。”
“现在,在爹和娘亲的眼中羽儿的事情就是小事了吗?”梵羽尽量压低了自己的怒火。
“不是的,梵儿,不是的,羽儿是爹和娘亲的心头肉,怎么会是小事情呢!”五王妃焦急地说,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看着天上闪烁的繁星好一会儿了,素羽只好无聊的问着师槿,“槿哥哥,我们去那殇之崖干什么,而且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