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图书馆的学生们都发现了图书馆来了一个新管理员。
黄峰问:“林洋最近是怎么了?一天三趟的往图书馆跑,图书馆有金子?还是他突然醒悟,要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了?”他一头黄毛从上次被林洋说了之后,又染回了黑色,看着其实比他黄头发的时候顺眼多了。
赵龙说:“什么金子什么学习啊!你没听说吗,说图书馆来了个新管理员,听说长得特漂亮!我估计他一天三趟的往图书馆跑是醉温之意不在酒。”
“春天已经过了啊,怎么一个个都发起春来了!”黄峰说:“林洋这样,张小川也这样,一个星期没去小巴黎,一天到晚要死不活的。”说着瞥了一眼苏言,也不知道苏言和张小川说了什么,张小川再也没去过小巴黎,但是也没再和苏言说过话,要知道张小川以前就喜欢腻着苏言,要不是韶清,他们都要以为他要为了苏言变基了。
一边看书的苏言不动声色的把书又翻到上一页,他分了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苏言到图书馆的时候,图书馆里人很少,坐在管理员位置上的不是韶清,而是以前那个三十来岁的女管理员,苏言把手里的书还了,然后往里走。
他不紧不慢的走过一排排书架,最终在一排书架前停了下来,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甚至都没有看书名,他把书打开,目光却从空缺的地方望过去。
韶清正侧着身子站在书架前捧着一本书看,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侧脸,她微微低着头,柔软乌黑的长发挽到耳后,露出秀气的耳朵和线条柔和的侧脸,她没有化妆,看着格外的干净清透,神态很淡然但又专注,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她的眉头一点点的蹙了起来,他视线上移,书架的分类上写着杂文传记类,视线再次回到她的身上,她穿一件蓝白色条纹连衣裙,胸前垂挂着工作牌,和那天在小巴黎看到的反差太大,她这样看起来,和这里的大学生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不是见过她在小巴黎那样“浪荡”的模样,他几乎也要被她骗过去了。
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那粉嫩的唇上,那天的事情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个耻辱,更加令他感到耻辱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像是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总是神出鬼没的从他的脑海里窜出来,还有她对他说的那句话,每每想起来都让他忍不住攥紧了拳头,那种让人陌生的心悸感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像是在时时提醒他曾经被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肆意“凌辱”。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他就要在她身上把他那日在她身上尝到过的耻辱在她身上讨要回来。
苏言面无表情的把书重新放回书架上,忽视掉心里的那一丝悸动,在书架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收回了目光转身走了。
……
星期五,韶清轮到了夜班。
小巴黎的工作其实很自由,她们来去都是自由的,不一定要天天上班,所以只是和值班的经理说了一声,韶清就留下来值班了。
晚上十点,图书馆空无一人,很安静。
大概是明天就是星期六,所以学生们不大愿意把大好的夜晚时光花在沉闷的图书馆,图书馆里空荡荡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快十点半了。
韶清检查完最后一排书架,走向门口,伸手关灯。
在四周陷入黑暗的瞬间,她的手被人拽住,猛地压到了墙上。
韶清吓得发出一声惊呼,然而还未出口就被人伸手捂住。
“嘘,别出声。”
她听到一道声音。
韶清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她微微有些错愕的睁大了眼。
怎么会是……
“我松开你,你别叫。”
韶清点了点头。
苏言缓缓地松开了捂住韶清嘴的手。
“你……”
韶清刚刚张嘴,却不料面前的脸骤然放大,少年柔软的唇把她剩下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这场景似乎似曾相识。
只不过韶清已经无暇分心去想了。
少年把她抵在墙上,双手也被少年有力的手按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而他的唇舌,正撬开她的牙关,开始在她的口腔里攻池掠地。
韶清的脑子只有一瞬间的空白,等到反应过来,意识到挣脱不开虽然看起来削瘦但是身体却格外有力的少年,韶清不甘示弱,决定反攻回去。
苏言到底是个新手,虽然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也特地在网上研究了好几天的“教程”,但是还是比不上做足“功课”且有相当“实战经验”的韶清,而且到底经验不足,敏感度也高,韶清只是用舌头轻轻卷住他的,苏言的身子就软了半边,尾椎上一股过电感一直窜到脑门,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热烈的和韶清纠缠到了一起,原本按压住韶清的手不知不觉到了她的腰上,无师自通的探进她的衣摆,在她腰上来回抚摸,她的腰细的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