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悄mī_mī的露出点微笑:“那就够了。”
这些年他尝尽了世间冷暖,见多了悲欢离合,对于外人的眼光早已免疫,不就是有个疤吗?他又不是姑娘家家的,这是男人的勋章,想到这儿,魏敏反而有点小骄傲。
脸上的绷带拆了,腿上的石膏却还带着,他的膝盖粉碎性骨折,要到能下地的程度至少得三个月。
快要开学的时候,魏景依依不舍的握着魏敏的手,像哄孩子一样细细得叮嘱着对方,最后要走时一步三回头,看的他身侧的男人直皱眉。
回了自家的别墅,洗了个暖呼呼的热水澡,魏景穿着宽敞的浴衣心不在焉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连自己喝了平日最不喜欢的牛奶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