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歌曦被季畅晓一言不发,但一脸探究意味的深邃眼光,吓得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她的力气随着时间的流动,慢慢恢复,她伸手攀上季畅晓的脖子,把她拉进,直到她确信季畅晓再也不能清晰观看她的脸时,她才问道:“看够了吗?”
季畅晓贴着她的脑袋,点点头。
“那……现在你是要跟我在一起了吧?”萧歌曦决心乘胜追击,季畅晓就是那种踢一步,就走一步的人,如果现在不确定下来,可能明天她可能又当做没事发生过。
萧歌曦久久没有听到季畅晓的回答,顶着她的头却越来越重,不久后就侧倒在一边。
萧歌曦:“……”季畅晓,你就是故意的……
季畅晓在萧歌曦把她拉近的时候,有了力的支撑,她的睡虫迫不及待就要觉醒,除了萧歌曦问的第一句,她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其余的她没有听到,早就撑不住倒下了。
萧歌曦看着她熟睡的脸,轻轻描绘着她的脸,你是我妻,你要怎样玩,我陪你又能怎么样?只要你还是我的。
萧歌曦经过两个月的沉淀,渐渐早就感觉到了一切,她就是她,只是她忘了,一开始见面时,季畅晓就是玩性大发的人,她不介意和她玩,这或许是她喜欢的情趣,反正她是她妻,这样的事实怎么也改变不了。
季畅晓是被一阵闹钟的声响吵醒的,似乎是她自己昨晚调的,为了早点起来,赶着去上班。
她的后背贴着一个柔软的身躯,昨晚的一夜风情,如藤蔓一样,突然在脑袋里疯狂生长。
昨晚的事情如失控一般发展起来,季畅晓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这次不一样,她不能一走了之,只能勇于面对。
她转过身来,动作有些粗鲁,但萧歌曦仍然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她看着她裸、露的香肩,提示着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真确确在发生。
昨晚曾经感受的一切,粘稠液体的流动,指尖的配合,身躯的颤动,如今越发清晰起来,季畅晓的脸也不自然的红透起来。
她悄悄起来了,看着萧歌曦的背部,同样的画面在荷兰里出现过,那段是她最兴奋又最后悔的时间,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但不同的是那时候她不知道对方是谁,现在明确是萧歌曦,一个一直对她示好的女人。
手部有些酸,镜子里反射出来的是,全身红色的瘢痕,格外的刺眼,她把刚才从衣柜里挑出的衣服穿上,衣领已经扣上最上一颗都掩盖不了那醒目的痕迹。
身后有个人突然怀抱住她,她吓了一跳,就往镜子里看,萧歌曦拥着被子从身后抱住她,有些慵懒的头部靠在她的肩膀上。
“除了系围巾,脖子上的印记遮不住的,不过我有办法。”
季畅晓明亮的眼睛睁大,充满期待的看着她,像只待喂食的大狗,“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