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他想,重新找到他,重新拥有他,真好。若今天之前都是苦,愿从今日起,这溢满心间的甜,再不会消失。
再也不会放手了,他想,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他都要牢牢抓住东城。他的动情,他的温柔,他的...驰骋,都只能在自己身上。
“我爱你,城,我爱你。”当春暖芙蓉帐里开出艳丽的桃花时,东城听见殷天向这样叫。
他微微一笑,拿过一旁的xiè_yī帮他擦拭了一下满身的体|液,轻声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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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是这样的渣攻:虽然我曾经女票了你,但是我不打算付钱,你看着办。你要是不愿意付出呢,那我们就一拍两散吧;你要是愿意付出呢,我们就快快活活继续过吧。
殷天向是这样的忠犬受:我可以付出,可以既往不咎,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淫|荡,但我为了你可以淫|荡。你想要做出格的性|事我都同意甚至全力配合,但你只能在我身上这么干。(要是你和别人这样玩,我就……我就……反正我死都不会离开,想我让位,做梦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思考过最后应不应该让东城说出那句“我也爱你”,后来想了想,说了更好更渣,他是爱殷天向的,但他即使爱,也就这个鬼样子了。
希望小天使们学习东城的一个品质:永远不要为爱情放弃另外一些更重要的东西,记住爱自己才是最重要哒!
☆、少爷:漠漠只能是我的
事情比千面鬼想象得还要糟糕,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妺酒的身体迅速虚弱起来,他原觉得只是普通的生病,然而妺酒身体底子好,若是寻常小病怎么也不至于拖这么久,请了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去质问许乐歌,对方只苍白着一张小脸心虚地看着他,却如何都不肯说是怎么回事时,他便感到不妙。
她有什么瞒着他,可眼下情形,妺酒身子如此虚弱,他又动不得半点粗,还要好生供养着,如何不憋闷。
千面鬼在屋中踱来踱去,终于还是决定去触一次庄主的霉头。
前些日子殷天正放出消息说从前的漠大总管回来了,他知道这是为了引来东城,而瞧着前庄主只遣了封信回来,人就没了影,他也知道大抵是奏了效的,只是北漠究竟有没有回来,千面鬼却是不清楚的,打心里他还是不信这人从笑忘崖上摔下去后过了七年还能回来。但昨日远远瞧着庄主与他身边俊朗非凡的男子说笑,神情及其依赖,他心中突地狠狠一震,“夺舍”这个想法便也冒了出来,北漠也是魂儿到了别人的身体里,才活过来的!否则庄主绝不会对别人展露那样的眷恋依赖,他恍然大悟,当即便想冲动地去问个究竟,却被殷天正狠戾的眼神生生逼了回来,那分明是他再敢前进一步,便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意思,让千面鬼惊起一身冷汗。
可是看见妺酒的身体愈发虚弱,他便坚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找北漠问个究竟的决心。
再说北漠,他安顿好北澈,整理了一下不多的行李,便准备去见小少爷了,说好今日出庄的,耽搁不得。
“大人,您、您一定要注意安全。”北澈十分忧心地看着即将出门的北漠,犹豫地开口,“我…等您回来。”
“嗯,回去吧。”北漠淡淡回答。
北澈抿抿唇,又看了他几眼,这才转身回去,他虽矮了北漠半个身子,这场景却仍是温馨和谐,叫不远处的身影一下捏紧了拳,眼中爆发出嗜血的阴寒。
北漠似有所觉地偏了偏头,那墙角的气势顿时收敛了去,变成一小株摇摆的太阳花,开心又纯真地朝着他绽放。
#“少爷你的真面目早就被敏锐的漠漠识破了。”#
#“要你多事!”#
#“原来是死撑着啊。”#
#“滚!#
可就是小少爷这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傻样却难得的取悦了北漠,他盯了角落里的小太阳花好一会,唇角慢慢勾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素日平板冷漠的脸如同破冰一般,霎时阳光普照。
殷天正呆呆望着那脸庞,粉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他的耳尖,殷红的嘴唇也不知何时微微张开,像个小傻子一样痴痴看着对方。意识到自己这样丢脸,他忙侧过身低着头,试图给充血的脸颊降降温,可又舍不得这万年难得一见的美丽,忍不住偏头偷偷去瞅他,看到那笑容已如昙花一现,消失不见了,他方才又失望又庆幸地吐出一口气来。
天知道,他已经有勃|起的冲动了。
要让漠漠发现他一个笑容都能让自己失态至此,只怕会、只怕会觉得自己恶心,想逃得远远的吧。
念至此,殷天正平复自己跌宕起伏的情绪,死死捏住拳,低垂的眼眸里透出阴霾来,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北漠厌恶他,绝对不可以!
北漠可不知道这人心中的百转千回,他只感觉那小太阳花一会变得很害臊,但偏偏转过身了还要偷偷摸摸看过来,一会又突然泄了气似的,蔫巴巴地低下了头。
北漠搞不懂殷天正心中所想,也就不再去探究,正好迎面走来一个熟人,千面鬼,对方好像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喊了一句:“北漠。”
北漠想想也知道是因为殷天正散播出去的消息,当时他还来与自己商量过这事,说是为了让殷天向再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