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听完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左顾右盼,屋里只有两个人,然后疑惑不解地望着太守:“没有啊,方才没有人啊。”
“没人?”太守疑惑地东张西望,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奇怪的黑衣人,也没有人头。
张闻缓缓吹了吹冒热气的茶,饮了一口茶,道:“太守你是做噩梦了吧,方才什么都没有,而且这里驿站,有驿长驿卒在,怎么会凭空出现什么黑衣人,还有什么人头。”
“没有,原来没有啊。”太守恍然地说着,仔细回想,也对,这里是驿站怎么会出现什么黑衣人,而且脑海里的画面呈现的是张闻递过来的人头,张大人哪来的人头,这个场景真是匪夷所思,这一定是做噩梦了,太守不断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虽是这样想,犹自对方才的所见的场景心有余悸,不停地拍拍胸膛:“只是噩梦啊,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