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我先来?”
这般说着,秦艽的脸上又开始露出那种让晋衡后背发毛的笑,脸上故作镇定的晋大少默默地拿起杯子等待着身边这个不确定因素的第一个问题,可下一秒他就面无表情地被杯子里的水呛了一下,并低下头掩住嘴唇脸色难看地咳嗽了起来。
“你和别人上过床吗?”
“……没有。”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我的家庭教育告诉我,在根本不准备接受一个人的时候就不要抱着玩玩的心态去做一些多余的事,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也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责任心,当然……这只是我对我自己的要求,对配偶,我并没有这方面不正常的特殊情结。”
第一个问题,晋衡回答的异常正经认真,秦艽听完也没有评价什么,只是低下头笑了笑也直接开始了下面一轮,而这一次是3和5,所以轮到了晋衡问他。
“你是不是有胃部消化方面的问题?”
直截了当地就再一次问出了自己之前的疑问,而且居然连字都没带换一个的,秦艽听到他这么问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但还是点点头又勾着嘴角,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地盯着他淡色的眼睛开口道,
“有。”
“为什么?”
“我有和你说过我成年之前至少呆过五个寄养家庭的事吗?”
“……没有。”
“好吧,时间太长了,我也记不太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了……但怎么说呢,有时候作为一个外来者,要是想长久的呆在别人的家里,每顿都吃饱这个愿望其实是很难的,如果那个家庭同时也有自己的孩子,那么你首先应该学会的事,就是不要在吃饭的时候,去很没眼色地去碰桌上看上去最好吃的东西,这是应该清楚的规矩,虽然没有人会专门告诉你,但是自己总要明白……恩,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学着晋衡一本正经的说话方式就把有些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甚至连崔丁东这样的好友都不曾主动透露过的事情都说了。
秦艽说完这话就笑着把手上的烟给放在烟灰缸边敲了敲,随后也没去看晋衡脸上有些迟疑的表情就又拿起了桌上的骰子,继续开始了下面的谈话游戏。
“你现在每周还要去染发吗?”
“恩。”
“其实要是对身体不好还是谨慎点比较好,如果你是怕我会有什么反应,那倒是不用担心,我的接受程度并没有那么糟糕。”
“恩。”
……
“你和崔丁东认识很久了?”
“恩,他妈死的时候他还在牢里,我借了他一笔钱给老人办了丧事。”
“你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连着问了第二个问题,你已经犯规了,所以按照飞行棋的隐藏规则,我可以跳过这个选择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