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盯着庄啸颤抖的喉结,随手又是一鞭,抽到锁骨,然后看着庄啸痛得向后一仰,发出隐忍的、痛楚的喉音,然后缓缓垂下头,喉结不停滑动……
他的视线滑到锁骨中间那最柔软、最诱人的地方,然后是胸膛,色泽暗红的两点,一身罗网般的伤痕……庄啸上身赤裸,下半身白色亵裤扯到人鱼线位置,白色绸缎上全是血,让人生出想要蹂躏和破坏的强烈yù_wàng……
他心里想的台词是:把你的肉剥开,我每一块都想要。
真的很想干这个男人。
脑补过无数次,夜深人静被窝里自嗨的时候,就是脑补这样场景,虽然明知不可能,这辈子庄啸这种人也不可能在床上满足他的恶趣味。
他也没太奢望。
他这么喜欢的人,这么珍惜。
裴琰抡开胳膊狂抽,为了不打疼对方,自己在空中狠狠发力,然后在沾上对方皮肉的瞬间悄悄收力,卸掉的力气都被自己吃进去了。
肩膀快抽筋了,整条肌肉纠结,这样很伤他胳膊。
前三后四拍了好几条,导演肯定满意的,拍掌喊过了。
镜头一掐,裴琰转身甩了甩胳膊,自己给自己放松,真的抽筋啦——
他甩着膀子在屋里兜了一圈,再走回来,与庄啸对视,两人心知肚明。
庄啸给了他一眼:“你太轻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