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看着自家夫人的手,包着几层纱布,果真是受伤了。
薛父不由怒火中生,冲刘氏冷冷道:“堂嫂,我敬你是我堂哥的孀妻,平日对你不薄,结果你就这么对待我夫人?”
“我就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而已。”刘氏有些心虚,忙解释道,“我最近手头有些紧,在家闲来无事,想找个事情做,这不是看你们家最近挺忙的,所以就想来做个帮工,挣点嚼用钱嘛。”
“这是你来做帮工的结果?”薛父不爽地哼了一声,指着凌乱的院子道。
刘氏缄口不言了。
薛盛安则趁机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一遍。
薛父越听越愤怒,脸色变化不定,良久之后,最终发出了一声叹息,“刘氏,今日发生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你与我们家再无关系,也不要再来往了!”
今日刘氏伤了夫人,还有闯药房这两件事,都触到了他的逆鳞。对于刘氏这种性格的人,他可不敢再与她来往了。
“嘿,大家亲戚一场,你们家怎么都这样不讲一点人情味?”刘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薛父的鼻子怒道。
薛盛安在一旁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刘氏这人还知道他们是亲戚啊,那上一世她是怎么对他们家的?现在阿父没让她赔钱,也没讲她告上官府,难道还不够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