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文若有如此狠心,素某怎敢以身犯险,况且,”素还真压低了声音,“有酒味的东西,未必是酒啊。”
史艳文霎时失笑,撑着石柱轻声问,“你、你不会是……放的泉水吧?”
“嘘,君莫笑,君莫笑,观棋不语,才是真君子啊。”
见他不客气地拿了酒器放在琴桌上,席地盘坐,史艳文不由摇头,“你方才才嘱咐他们养精蓄锐,我此刻弹奏,不会叨扰到他们么?”
素还真似笑非笑,“你真的以为,他们此刻已近睡下了?”
只怕有一半是放尖了耳朵,恨不得贴着这偏殿呢。
史艳文瞥他一眼,撩开衣摆坐下,还没坐稳便忽然伸手夺下酒杯,动作好似做了千百遍一般,“你倒是看的开。”
味道清凉如泉水,酒味却浓,史艳文向素还真挑了挑眉,显然是十分好奇此为何物。素还真只作未见,也不介意,翻手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一个,“彼此彼此,好友,还请赐予清音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