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这么熟练,我以为你有经验。”其实有没有经验姜俞当然是知道的,调侃之余不忘把手往两个人的结合处摸了摸,一片湿滑,拿到两人视线交集处,除了润滑剂和混在其中的肠液,并没有红迹血丝,意料之中。刚才的拓张做得充分,受伤的可能性不大。
姜俞看起来清瘦,兴许是因为职业关系,平时一个人也注重保养锻炼身体,脱衣后身材比例算得上完美,比姜杨的皮肤不知健康了几个度,麦色和白皙形成对比,更显此时房间里的暧昧氛围。
他不再忍,掰开姜杨一边的臀肉开始缓缓动起来,让紧热的xiǎo_xué逐渐适应自己的尺寸。
在此之前,姜杨对这种xìng_ài的经验全部来源于那几晚上的春梦中,在梦里的每一场情事都让他骨软筋酥,酣畅淋漓,和现在他本来高昂斗志的性器都被疼得疲软下去一对比,落差太明显。
“唔!哈等等…”
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体内深浅进出,他疼痛感依旧明显,强忍之间那里chōu_chā的速度加快,越来越猛烈的摩擦,能察觉到一丝异样感觉。
性器被挤压排斥的力度没那么明显,姜俞知道他已经渐渐容纳,放开他的一条腿,改而勾住腿窝,两个人面对面姿势,大力开合操干起来。
“你慢点…慢…啊哥……”姜杨又痛又舒服,前端又挺立得老高,来回蹭在姜俞的腹部,接近沉沦边缘,扣住他撑在床上的胳膊,忍不住乞求道。
却不知他这一声“哥”更加刺激了对方,姜俞喷洒的气息又浓郁粗粝了一分,凑到他耳垂,舔舐:“知不知道,上次有一个少年,我看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你,皮肤很白,很年轻。”
姜杨不知道他怎么在这种时候想到了其他人,有些吃味:“嗯啊不要说…我不喜欢…”
“他的那个地方被操坏了,当时我就在想,你这个地方如果坏了,是不是也是这样。”姜俞无视他的请求,说话连语气都没变,只是被他的动作弄得节奏不稳:“当然,得是被我操坏的。”
放在穴内的性器突然被夹了一下,有些疼,更多的是爽。
“不要说…混蛋……”
姜杨一边被他讲得羞耻,一边纠结于他口里说的雪白少年,脸颊嫣红如同要滴出血来:“你要操坏嗯…我就操坏,啊…干嘛提…提别人…嗯啊…”
后穴不禁收缩阖动,他缩得越紧,性器的摩擦就越明显,产生的快感就越剧烈,几番下来,倒与梦里的荒淫无度逐渐重合起来。
他不死心,力气虚浮,抬动小腿用脚后跟去碰姜俞的臀部,与其说“碰”,不如说是软绵绵地敲,尽管是一朵棉花敲打石头的力度,但这个意图还是让正在兴头上的姜俞蒙了蒙。
如果他没猜错,姜杨这个动作是为了阻止那个刚才不愿意听的话题,一时间心里冒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这种想要刻意提醒他又无能为力地吃醋软样,很傻,很甜。
“我还想说,趁势表白一下,看来还是身体力行比较能让你满足。”姜俞说一不二,把他的两条腿搭在肩上,托起浑圆饱满的臀肉,退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和平时作为人模人样的姜医生云泥之别。
“啊!啊啊!好深…要坏了……”姜杨整个人只有上身小半部分挨着床,从腰以下要么悬空,要么靠姜俞承力。听见姜俞的话后,混沌的脑袋转了几圈又折回来,打起精神:“什么表白啊…我嗯啊…想听…”
“我还是把你操坏比较好。”姜俞不理会他的请求,不知道顶到肠壁上哪个地方,引得身下人陡然巨颤,他来了心思,重新找到那处持续快速地戳弄,乐此不疲:“舒不舒服?”
“啊!”姜杨知道这人又开始捉弄他,一阵阵快感汹涌袭来,强忍着呻吟:“姜俞,我要听你的表白。”
“舒不舒服?”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涨大几分,姜杨很少这么直截了当地叫他完整名字。挑在这样的场合,就这么两个字,几乎是第一次,姜俞稳着冲动又问了一遍,接着深深顶进去。
“啊啊!舒服……好舒服…”姜杨被逼得没办法,仰着头羞赧呻吟,爽完后仍然不忘初衷:“你要说什么啊哥……”
好像有些急切,眼眶都红了,氤氲迷蒙,就那么盯着姜俞,乞求难耐。
姜俞似乎有一点着魔了,今天这颗心跳得有多疯狂都不够。
他仿佛一下子拥有了太多,多到从眼睛,从嘴巴,从发梢,从肌肤上一个个细微的血孔里溢出来,裹住他,也裹住姜杨,两个人激烈拥抱,做爱,交缠,也不够。
还不够。
他承认自己的自私,在遇见姜杨那一刻起,他一贯的理智就被打乱得毫无章法了。不想再去在意完好的姜杨会有怎样态度,恶心,还是嗤之以鼻,都是现在无法顾虑的。
思考越多,想得越细,失去的就越多。
至少此刻,他不想再失去,不想失去姜杨,或者说,眼前这个人。
他亲了亲他的嘴角,蜻蜓点水般,倾注毕生温柔,接着刚才没讲完的话:“当时没反应过来,不过我想,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只想占有他,操坏他,得到他。
姜杨神志都有些涣散了,他还是听明白了姜俞的意思。身心地冲击不断,他来不及琢磨,小腹一热,快感聚集急流,直接射在了姜俞的胸膛,rǔ_jiān上沾了几点,异常淫靡。
不知是因为高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