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给了我随意调遣这支队伍的权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只使用了这架秘密武器三次:潜入中央银行盗窃,爆破一座私人大厦,还有,扫平一个与k帮结下仇怨的帮派。
为了救出佩洛,我准备即刻调遣他们,把他们在一天之内集中在那不勒斯。为此我必须回到教父那里下达带有k帮印章的任务书。
而沃里亚的第二个条件:杀教父。根本不成立。
我想摆脱教父,可是我并不想要他的命。
他是我的养父,也是佩洛的生父,我不想再让佩洛因父亲被杀而继续生活在仇恨中。还有,我要从他那里知道,我父亲的死跟他有什么关联。
作者有话要说:敬告:
此文改为西城往事系列之欧罗巴天空。
此外,作则还将陆续推出西城往事另外两部:西城往事之美国往事,和西城往事之教父前传。
如看完此文还算认同作者的创作者,期待您的继续鉴赏。
夜袭
从公寓出来已是凌晨两点一刻,按照与沃里亚的约定,我要先赶往位于西区的汽车修理厂的工厂,在那里等着与安图拉会合。
我开着车在空旷的马路上飞奔,足足有一百二十速,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必须与时间赛跑,如果在后天日落前我能提着教父的头来见沃里亚,佩洛就能安然无恙,如果太阳落山后我还没有赶回那不勒斯,沃里亚就会立刻要了他的命。我曾对他表明我是个守信用的人,但我隐瞒了后半句,我只对和我同样守信用的人遵守承诺,明知沃里亚铲除k的野心,我仍做君子,那就是助纣为虐。所以我只须在后天太阳落山前带好那支精良的秘密武器,直捣克拉莫巢穴救出佩洛,我的承诺就可以终止了。
所以,我与时间赛跑,所以,太阳,请你晚一些升起,让黑夜尽可能地掩护我完成我的使命,当一切终了时,我愿永生生活在没有阳光照耀的地方。
我到的时候是凌晨三点过五分,迟到了五分钟,安图拉已经靠在车门上点烟了,仍是让人窒息的冷酷,竖起的黑色风衣领子,随风飞舞的衣摆,烟头的亮光随呼吸明灭。
“你迟到了。”他看了看表对我说。
“是你太准时了。”
他眼中略过一刃肃杀。
我暗暗心惊,如果再迟到一些,说不定他就会立刻报告沃里亚,中途有变,那么我将成为被追杀的对象。
“汽油不够了,路上弯到一个加油站加了些汽油,所以,咳咳,迟到了几分钟。”
我弯起拳头放在嘴边以遮掩病征,避免被对方识破那副外强中干的身体。
“他。。。带来了吗?”
“嗯。”安图拉一转身拉开沃尔沃面包车的拉门,立刻从里面鱼贯而出十二个身强力壮,手持重型冲锋枪的黑衣男子。最后两个下来时,搀着一个被蒙着头的人——
他个子虽不矮但身形瘦弱,穿着深蓝色的恤衫,下身穿着灰色西裤,衣服和裤子都皱皱巴巴,好像经历了一场摔跤运动,被那两人搀扶却仍摇晃着,从车上下来时因为脚软差点跪在地上。
“打起精神!”安图拉朝他厉声喝斥,从他斜睨的目光中我看到了鄙夷,仿佛面前的人比出卖耶稣的犹大还为人不齿。
我立刻认出,那个被蒙着头还遭到喝斥的可怜人,就是维托。
沃里亚果然抓了维托。
我的脑中自动搜索出一个结论:维托执意要跟我来那不勒斯的最重要的理由,就是找沃里亚报仇雪恨。从眼下情况来看,不但仇没报成,连自己也成了沃里亚手中的牵线玩偶。
“维托!”我轻轻呼唤他,安图拉破天荒地颇具人情味,让手下摘掉维托的面罩,维托的眼睛紧闭了一下缓缓张开了,借助袖珍手电的微弱灯光,我看到他虚弱、憔悴而惊恐的脸,他突然瞪大眼睛尖叫着:
“救我!救我!”
然后发起狂似的,和安图拉的手下扭打成一团。
两个强壮的男人好不容易才按下他,拼命地抽他耳光,维托痛苦地呻吟着,嘴里还喃喃自语:“我不放过你!我不放过你!”
我再也无法忍受,冲上去把那两个凶狠的暴徒推开,抱起他支撑不住下滑的身体。
“维托,我是皮耶罗啊,你怎么?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被沃里亚抓住的?”
他的目光涣散,在我的摇晃下终于慢慢聚焦在我的脸上:
“皮耶。。。罗?”
“是!我是皮耶罗!”我用力点点头,希望能用这响亮的肯定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他似乎真的从我这里获得了力量,脸部的表情不再是惊恐。
“皮耶罗啊,快回罗马,找教父,告诉他沃里亚打算暗杀他,让他小心提防!”他急切地握紧我的手,生怕我从他掌心飞走,就失去了最后一个希望。
“喂!你们不许交谈!”
一个暴徒命令我,朝我后脖颈砍下拳头。
“住手!”在铁拳即将到达我虚弱的身体上时,被安图拉硬是接了下来,那个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与莽撞,急忙撤回手臂向安图拉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