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秋更听不明白了:“你什么时候欠我了?”
“你不用知道,我不希望你知道。”
“我今天说的话,做的事,你都忘了。”他笑了笑,心里仍在泛着酸,“就当做没存在过,你别躲我,也别回家,像以前那样就行。”
慎秋动作逐渐停了下来:“真的吗?”
“真的。”江揽云手臂渐渐收紧,将人圈在自己怀里。
“我喘不过气了。”慎秋很毁气氛,他确实喘息困难了,连咳了好几声。他拍拍江揽云的背,语气有些不自然,“你下面顶到我了,需要我帮你解决吗?”
江揽云也咳了一声,然后就松开了他。
现在慎秋才觉得江揽云回到了以前那样,就不那么怕了。
他怕江揽云像季如安那样,一开始对他好都是假的,只是为了让他放下戒心。
“不用了。”江揽云没答应他的提议。
“真的不用吗?”慎秋狐疑地碰了碰他底下,然后推了推,“我现在可以做得很棒的。”
师从江揽云的慎秋,觉得自己早已可以出师了。
江揽云的手掌间连一点薄茧都没有,触感很细腻。慎秋觉得可能也是因为手的原因,他撸和江揽云撸感觉完全不一样。
慎秋距离上次在民宿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现在心情有点蠢蠢欲动,可碍于刚才江揽云的态度,他就不太敢立刻上手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老早就上下其手了,只顾自己,想干嘛就干嘛。
江揽云心脏猛地颤了一下,没想到慎秋猝不及防就握住了他下面:“你要弄就弄自己好了,别弄我。”
“不公平,刚才你弄我的时候就是你爱弄就弄,怎么到我这就你不乐意了……不行!”慎秋拔高了声音,一下子被捂住了嘴。
“嘘!现在是半夜,声音小一点。”
慎秋眼睛眨巴眨巴两下,表示同意。
江揽云每次想和他发火都发不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有点舍不得。看他睁着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盯着自己,就生不出气了。
把慎秋惯成现在的样子,都是江揽云自己一手促成的,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怨不得谁。
慎秋不怕了,他手小心翼翼地伸进去,然后握住他的东西,上下摩挲了一下。
可还没等多动,他自己就因为想了太多而笑了出来,手还没肯松开,怕一松开江揽云就不让他碰了。他倒在床上,不小心把江揽云给拽疼了。
“嘶……你松开!”
江揽云倒吸一口凉气,男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把在慎秋这个举止不知轻重的人手上,很不安全。
“你也有今天!”慎秋笑了两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靠近了些戳戳江揽云的脑袋:“谁让你压我了?还把我锁在门外。”
他这是报复性举动,一开始没准备这样的,可想起江揽云做的事,他也生气啊,凭什么每次都只能被江揽云欺凌,而不能欺凌江揽云?
“你以后锁不锁我了?”
江揽云深呼吸一口气:“不锁。”
“压不压我?”
“不压。”
慎秋想起来他说的那个鬼字,又补充说了句:“吓不吓我?”
“不吓。”
慎秋这才答应,手上的动作轻了些:“弄疼你了实在不好意思,可我也是因为生气。如果你之前没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这么对你的。”
他掌心很温热,覆上去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慎秋尽量做的温柔些,最后出来的时候已经很迟很迟了,早就过了夜半。
江揽云自己拿纸擦干净,顺便帮慎秋也擦干净,带着他去洗个手。他坐起来穿鞋,问他:“你饿吗?我顺便去做夜宵。”
过了这么久,好像真的有点饿了。
慎秋没心没肺,立刻点了点头:“要。”
江揽云开了门,自己一个人下了楼。楼梯间的灯被一个个打开,然后是一楼的厨房。慎秋自己是不怎么会做饭的,他能做,可也仅仅是能入口,并不能算得上好吃。江揽云不一样,他会做饭,而去做的很好吃。
闹腾了一晚上,慎秋已经从困顿变成了精神振奋,他趁着江揽云去做宵夜的时间自己补补化学。有种回到了初三的时候,每天为了作业忙到夜深,明月高悬的时候。
慎秋现在想想,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他现在已经高二了,要是考过了,他就是大学生了,要是考不过,他就得高三努力一整年。
他不怕努力,可就怕努力没成果。
化学对他来说不难,可他担心自己拿不了前三,要是拿不了,江揽云和自己永远都是师兄师弟差了一整阶,那以后还怎么见面哪,太丢人了。
一样的年纪,自己还在上高三,人家大学已经上完一年了。
之后一连好几天,他都在补化学,在学校的时候窝在实验室里,在家就是江揽云教他,江母偶尔上楼来给他们送些牛奶水果,嘱咐他们记得吃。她对慎秋很好,也很喜欢慎秋,这孩子合她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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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赛的场所是固定的,老师提前给他们发了号码牌让他们进去带好,最后记得带出来,不能丢在考场。
纸笔都是现场发,他们除了号码牌之外其余什么也不用带,只要走进考场,拿笔写完试卷就行。
窗外偶尔有鸟鸣,窗内都是学生们的写字声。
从各个学校挑选出来的优异学子们在这里考同一场试。慎秋拿着笔,一点儿也不敢分心,前一段时间,他每天都为此熬到了深夜,深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