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端起酒杯,同他碰了一下。
“只是因为酒吗,还是你知道我是谁?”我边喝酒边警惕地盯着他问。
他平静地笑了笑,眼睛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撩了撩他的掌心,他身体一颤,随即会意一笑,大方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我的手掌之上。
我举起酒杯,又同他碰了一下,然后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净,他表情一愣,不过很快不服气地一笑,端起自己的大半杯野格,同样动作利落地一口闷掉。
我朝酒保招了招手,“把我放这的路易十三拿来!”
他仿佛吃了一惊,手指一紧,“有钱啊,哥!”
突然听到他喊我“哥”,我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不要喊哥,我其实是’弟’。”
他嘴唇一抿,笑起来一脸阳光,“我不分这个。您要是弟,我就是哥,您要是哥,我就是弟。”
“那晚上看看你的尺寸再说?”
“没问题。”他用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忽然凑到我耳边说,“我的尺寸你会痛。”
他的气息灼热,吹拂着我脖颈处敏感的肌肤,我身体一麻,表情不屑地一笑,“未必哦。”
路易十三被酒保拿来后,我朝临近桌子的保镖挥了下手,示意他可以下班了。
·
我和他两个人对杯痛饮,喝光了一瓶路易十三之后,就去了四方酒店。
进门之后,他抱住了我,我的舌头同他的快速纠缠在了一起。片刻后我的手快速穿过他的腰带,握住了他滚烫的雄物。如他所说,他的东西很大,像蟒蛇的蛇头一样咄咄逼人。
最后他从后面进入了我,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痛,而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打来了电话。
我示意他停下,因为那电话是美雪打来的。
“喂……”我按下了接听键。
“你还回来吃饭吗?”她语调轻柔地问。
“不回去了。”
“晚上也不回来了吗?”
“嗯。”
电话挂断后不久,那人一边抖动着身体,一边问:
“你老婆打来的?”
“不是。”我否认道。
“女朋友?”
“嗯。”我轻轻地说,随后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
等我和他两个人精疲力尽地躺倒在床·上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您先泡着,您泡完我再洗。”
我点了点头,指着他手袋里露出的半截万宝路说:“给我支烟!”
他一愣,走过去拿了一支,递到了我手上。
我点着后,塞进嘴里,“你以后就跟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点了一支烟,直接坐在了浴缸对面的白色地砖上,一言不发地抽着。
一支烟抽尽,他把柳絮一样的烟灰弹在了浴·室的地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