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就随口跟她说你今天哭了很久,她都没问原因就说知道了,还说今晚要来看你。”
揭然该不会是担心她受不了刺激所以才说要跑过来的吧?
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她没有这么脆弱好不好……
晏黎点开揭然的头像快速打字:“你别来啊,我没事,今天拍了一场哭戏才哭的,你别听萌萌乱说。”
发送,等待中。
揭然不知道在忙什么,五分钟之后才回复她:“这样啊。但我还是想见你,我已经在西安了。”
晏黎倒吸一口凉气,来不及深想:“你坐火箭来的?”
揭然:“今天早上就到了,我要来西安办点事,顺便看看你。”
到底是顺便还是刻意,晏黎没工夫细究,因为不管她怎么劝,揭然坚持要来。
……
下戏依旧很晚。
晏黎是第一个冲上保姆车的,示意司机开快点。
气息未平,她低头看了看手机。聊天页面上最后一条消息是揭然十五分钟前发过来的,告诉她,她和苏琴已经达到酒店。
凌晨时间道路通畅,司机开得又稳又快,不到十分钟就将她们送达目的地。
像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她们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但似乎每一次心情都不同,每一次都充满了期待。晏黎明明已经很疲惫,但一想到此刻揭然就在某个房间里等她,她觉得再累也值得了。
她把东西一股脑地交给蒋萌萌,独自去找揭然。
她在房间前站定,象征性敲门。
三声过后,门开了。苏琴熟稔地跟她打招呼:“拍完了?”
晏黎点头。
“进来吧,她在打电话,你先坐会儿。”
苏琴说完就往外走,晏黎喊住她:“你去哪?”
苏琴笑道:“随便走走。”
晏黎还想再说点什么,转念一想明白过来苏琴这是故意给她们制造独处的机会,心里一阵感动。
“嘭”的一声,她把门关好,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映入眼帘的是揭然的身影,她穿着短袖白衬衣,黑色直筒裤显得她的腿又长又直,她还在打电话,稍显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当看到晏黎时,她脚步微顿,声音却没停:“上一次agelika出事都能查到黑人的水军,这次为什么不行?”
不知道那头的人说了什么,揭然抿着唇,眉头紧锁。
过了会儿,揭然说:“就算查不到也不能这么草率撤销资格,他们又没有证据证明那些无效的票就是我们在作假。”
“我没有不冷静。对不起,我今天一天没喝水有点上火。”
听了几句,晏黎大概知道揭然是在操心她被人恶意刷票的事。她缓步迎了上去,在揭然面前站定。
揭然穿了高跟鞋,她不得不抬头看她,扯了扯她衣服,用眼神告诉她:“别那么急。”
揭然顺势握住她的手,又跟那边聊了几句挂断了。
晏黎这才敢出声:“你二哥?”
揭然点点头,叹息地说道:“本来我想直接给主办方那边打电话,但又怕引起没必要的误会,只能找二哥了,毕竟你是他公司的人,要说请也顺理成章。”
晏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嘟囔着:“你果然是因为这事。”
揭然抱了抱她,说:“我不放心。”
晏黎闷声:“其实撤销资格也没什么,我这边要忙着拍戏,实在不想被其他事影响了。”
揭然摸摸她脸蛋,笑道:“你不用想,交给我们就好了。”
晏黎笑不出来,她直勾勾看着揭然,只觉得鼻子一酸:“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行不行,你也很忙啊。西安到这里坐车都要四个多小时,根本就不顺路,你还非要跑过来。”
揭然不以为然,捏她鼻子:“我对你好有错吗?”
晏黎按住她的手,涩然:“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吗?”
揭然耸了耸肩:“不累。我看你倒是挺累的,拍了一天戏,要不要吃宵夜?”
晏黎摇头。
揭然又摸了摸她的脸,手指流连不去,说:“太晚就不留你了,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个好觉,好好拍戏,其他都别想。”
晏黎按亮手机看了一眼,三点多了,她又累又困,但她不想这么快就走。
揭然见状,牵着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低头时不经意间看到晏黎有点跛脚,她诧异:“脚怎么了?”
晏黎犹豫了一下,决定不隐瞒:“扭到了,不过没有伤到要害。”
揭然心下一紧:“我看看。”
“真的没事,萌萌已经帮我擦过药了。”
揭然说什么都坚持要看,将她按在床尾上坐好,小心翼翼拿起她的脚,挽起裤腿。
“我都说没事了。”
揭然像是没听见一样,轻柔地帮她在擦过药的旁边的皮肤上按摩着。
“萌萌之前已经帮我按摩过了。”
揭然抬眼看她:“她手法有我好吗?”
手法暂且不论,不过揭然常年冰凉的指尖倒是让人觉得很舒服,她眉眼弯了弯:“你比较专业。”
揭然不再说话,低着头专心致志帮她按摩,很小心地避开擦过药的地方,先是按摩伤出周围,接着一点点往上,手法娴熟地帮她捏腿。
如此体贴周到的服务,让晏黎受宠若惊,她按住揭然手腕:“别了别了,你再这样我要给你掏钱了。”
揭然配合着她的调侃,勾唇笑了笑:“才进行了五分钟,等到点了你再付钱,要是满意的话还可以加钟。”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