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一个冷意的亲吻,一触即分,不带任何暧昧。
明明面庞模糊,但林也就是知道,这人的嘴角的弧度上勾了些,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眼前之人,如同在触碰一个清浅的梦——不,这就是一个梦。
手心的冰冷告诉他此人就存在与此,不是他的臆想,不是他的梦境,而是真真切切地存在与此,“你是……谁?”
“小林也,好伤心呢”,身上的男人俯下身子,在林也的耳畔委屈道,“你都不记得我了吗?”冰冷的唇如同冬日的雪花,一点一滴落在林也病态白的脖颈处,印下了一朵又一朵的红梅。
亲吻渐渐上移,落到了林也的唇瓣,一开始的试探随着对方纵容般的承受而变了味道,近乎啃咬般留下自己的痕迹,水渍夹杂着不知何人的血液从两人的交缠处流下,如同开在颈肩的奢.靡之花。
上方的男人良久挪开了唇瓣,开始探索另一处脆弱的脖颈,沙哑而又暧.昧的嗓音轻轻刮过林也的耳蜗,“你说,我是谁?”抬眸直视林也浅色的眸瞳。
两人的身躯不留一丝余地的交.缠在一起,作为男人的林也当然知道顶在腹间的是什么。
是欲.望,分不清是对方的,还是他自己的。
但他知道,他想要这个人。
任何意义上的想要。
微风携带着惨白的冷光刮过帘布,林也就着泛白的寒光,看清了上方之人的双眸,这是一双深邃至极的眸瞳,里面是一片泛着星辰的夜空,至深至澄……
“你是……”
“……时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