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老三两个南方人,没事就去游泳馆,老二家庭条件不太好,早早的就去创业中心登记开始打工。
兰丹植是本地人,每周末基本都要回家,回来时会拎各色水果各种小吃,基本不空手。俗话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所以平时脾气急躁了点,大家都当是未成年的叛逆小孩让着了。
军训过后,兰丹植也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不和许诺挤了。第一天单独睡时,老大看兰丹植的眼神颇有那么几分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欣慰感。许诺到不是这么认为,因为军训结束后,兰丹植曾婉转的表达,你该洗床单被罩了,不过被许诺忽略了。过了几天,许诺也觉得味道不太好,才把被罩床单拽了下来将新的换上,脏的就泡在盆里端到了洗手间,洗了一半,有人在楼下喊打篮球了,于是愉快地擦了擦手,就出去和其他人打篮球去了。
打完球后不愿意动,洗洗就睡了,第二天醒来就忘了这茬,该干嘛干嘛去了。
过了几天,许诺打完球回来正把湿透的背心往下扒,就看兰丹植一脚踹开宿舍门,黑着脸端了个盆进来,路过许诺时扔下俩字“让开!”
许诺吓了一跳,急忙侧了侧身。
结果兰丹植弯腰从柜子底下拿了快肥皂转身又出去了。
许诺有些莫名其妙,拍了拍在床上看书的老大,轻声问道“老大,谁得罪了咱家小少爷?”老大推了推眼镜摇摇头继续看《卫斯理》没搭理他。
其他人没在寝室,显然也是不知道了,许诺没当回事,耸了耸肩,换好衣服,拿了零钱下楼找网吧打cs去了!
又过了几天,兰丹植抱着床单被罩回了寝室,许诺一拍脑门“我草!”急忙扯了个笑脸,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和兰丹植一人一头叠床单。
沈铎刚洗完袜子,推门进来“我说老五,你欺负童工呢吧!要点脸不?”说完把兰丹植搂了过来,揉了揉毛烘烘的脑袋“我说小六子,别惯着他,他有手有脚的。走,跟哥杀盘!”
兰丹植也没理老四,拎了拎水壶,发现是空的,直接递向了许诺“打水去,我要洗脚!”
沈铎急忙截了过来“哥去,你先把棋摆好了,等我啊!”
“老四,多打几壶,我晚上要洗头!”老二喊了句。
“滚犊子!”沈铎骂了回去,但还是把壶拿了起来,一手两个空壶下楼去水房了。
兰丹植冷着个脸瞪了许诺一眼,转身从柜子里把象棋拿了出来,开始摆子。